一辆从金海市开往甘陇省的高铁穿行在崇山峻岭间,将窗外的一切都飞速的闪在后面。
许超、沈安忆、沈冰蝶将椅子转成脸对脸,行李箱放中间当桌子,凑到一起斗地主。
“对小二!”许超翘着二郎腿,将一对小二甩到桌子上,啪啪作响,气势十足!打牌嘛,打的就是气势,牌甩到桌上不响亮,那就不叫打牌!
“咦?邪了门啊,为什么你这几把的牌每一次都这么好?”沈安忆看着许超纳闷的问道。
就在刚才,许超还是次次都输的,现在竟然每一把都赢了!
“嘿嘿,这就叫越不会玩的,手气越好,这是上天的平衡法则!”许超嘿嘿笑道。
沈冰蝶忽然小鼻子一耸,眉头一皱,说道:“不对,这牌有鬼!”
“什么鬼?”沈安忆有些迷糊。
“你刚才是不是出了一对二?”沈冰蝶问沈安忆。
“对啊,怎么了?”沈安忆还是一脸茫然。
沈冰蝶忽然将自己手中的一张小二拍到桌子上,说道:“你有一对小二,我这里还有一张二,老板手中只有一张二才对,他为什么有两张?”
“对啊,他为什么有两个二?”沈安忆继续迷糊。
“笨蛋!老板偷牌了!”沈冰蝶一巴掌排到沈安忆的后脑勺上,又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许超说道:“老板赖皮,不仗义喲!”
沈安忆也终于明白过来,说道:“好家伙,我说你的牌怎么每一次都这么好,原来是偷牌了啊!赖皮,赖皮!”
许超的确偷牌了。
他这些年将功夫全用在医学上了,其他娱乐项目基本全是小白水平,斗地主仅仅也就知道出牌规则而已,至于如何算计,如何出牌才能赢,他就基本抓瞎了。
技术不行牌来凑,许大爷手上动作可是贼快,每次看到沈冰蝶和沈安忆有大牌甩出去,他就借着扣牌的档儿,弄上一两张去。
王只有两个,不好下手,他主要对小二,邱凯老帽子下手。
这货的动作太隐蔽,沈安忆和沈冰蝶根本看不见,而这两人的打牌技术也是二把刀,仅止于比许超强而已,许超一直偷了五六把,沈冰蝶才发觉问题。
许超可没打算承认,嘿嘿笑着说道:“嘿嘿,小蝶,你这就贼喊捉贼了?你咋不说你手中的小二是偷得?”
沈冰蝶呵呵直乐,冲许超竖起大拇指,说道:“老板,都被抓了现行了,还狡辩?这心理素质杠杠滴,属下佩服,佩服啊!不过你的狡辩是木用滴,之前只有小忆出了两个二。小忆,你还记得你那两张小二是什么花不?梅花、方块、黑桃、红桃?”
沈安忆茫然摇头,说道:“忘了。”
“嘿,你这臭牌篓子。颜色总该记得?”沈冰蝶又一巴掌拍到沈安忆的后脑勺上。
沈安忆立刻兴奋的说道:“这个我记得!我两张小二都是红色的!”
“那就是红桃和方块了!”沈冰蝶指着许超刚刚甩到桌上的牌,嘿嘿笑道,“老板,这回还有啥说的?”
许超的两张小二,一张梅花,一张方块,而沈冰蝶的小二是黑桃,谁在偷牌一目了然!
许超将牌扔到桌上,大义凛然的说道:“本老板是在考验你们的眼力和记忆力呢,结果你们到现在才发现我偷牌,全都不及格,好了,不玩了,继续学习!《黄帝内经》背不过一篇,谁也别想下车!”
沈冰蝶和沈安忆不禁面面相觑,一脸愕然。
“卑鄙!”沈冰蝶说道。
“无耻!”沈安忆也不客气。
“哦豁?两个兔崽子要造反是?”许超屈指就要给两人几个脑瓜崩。
“大师兄救命。”沈安忆立刻就将脑袋藏到了正看书的齐守义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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