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只是顺带,救人才是真正目的。若是通过打擂能救治更多的人,南宫酒儿很高兴这么做。
见她笑得开心,苏大不免担忧道:;师傅,万一,我说万一哈,万一要是这些人都站到了四堂主那边,到了您的对立面,您还能笑出来?
南宫酒儿反问:;我为何不能笑出来?再说,日久见人心,只要我真心待他们好,那心就算是石头也能捂化了 。
苏大:;……好吧,您说啥就是啥。这样也好,省得我每次都吃力不讨好了。
南宫酒儿:;辛苦了,苏大。
苏大急忙抬头,嘿嘿笑着摆手:;哎呀,师傅,这没什么的,没什么!只要是为了师傅,徒弟俺啥事儿都能干!
南宫酒儿看着她顿了一下,片刻后道:;苏大,你要不准备拜师礼吧。
;哎好。苏大下意识应了一句,等反应过来南宫酒儿说得是什么后,登时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磕巴了,;师傅,你,你方才说,说拜师礼?
南宫酒儿挑眉,逗他说:;是啊,拜师礼。怎么,你想拜师,难道不给拜师礼?
;给给给!当然要给!哈哈哈哈,师傅要什么尽管说!徒弟一定会拼劲全力去得到!
苏大激动得不能再激动了,原地跳了几圈,只差手舞足蹈了。
;师傅,师傅,您可不能诳徒弟啊,不能啊不能!担心南宫酒儿反悔,苏大之后又补充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傅,咱们都是君子,要讲信用!讲信用哦!
南宫酒儿闻言只道:;我不是君子。
;呃,师傅……
;我是女子。
苏大:;……师傅啊,咱说话要说完整的,您这样会吓死人的!
丢下这句,苏大再不敢都说一句,似乎是怕南宫酒儿会反悔,当即扭头跑了。
南宫酒儿看着苏大着急忙慌地身影,忍不住轻笑摇头,同时,也为自己多了这个徒弟心中高兴。
恰此时,花轶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见到南宫酒儿笑得如此开怀,不免吃醋道:;小酒儿,你我也要做你徒弟。
花轶濯突然出声,吓了南宫酒儿一跳,扭头看到是他,开口问:;花尊主,别告诉我你堂堂尊主又爬窗户了?
;没,这次爬的是墙头。花轶濯道。
;这有什么区别?南宫酒儿又问。
;自然有区别。花轶濯上前几步逼近南宫酒儿,盯着她眸色深沉道,;墙头是白天,窗户,是晚上。
南宫酒儿:;……
你是大佬,如何解释你说了算。
伸手推了推花轶濯,南宫酒儿对其道:;修复丹心的事儿可能要之后做了,眼下有人帮了我忙。
;嗯,我知道。花轶濯坐下来,拉过南宫酒儿,直接将其拉入怀中,;这样挺好,以后,你可以多陪陪我,不要再帮那些无聊的人了。
南宫酒儿扶额,道:;什么叫无聊的人?那些不都是你花家的人?你这样说也不怕失了民心。
;不怕。花轶濯摇头,目光直视南宫酒儿,;我只要不失了你的心,就好。
南宫酒儿:;你,你……
;嗯?我什么?花轶濯看着南宫酒儿微笑,;是不是被我的魅力感动了?
本来还想夸某人两句的南宫酒儿,在听到后面一句后登时闭了嘴。
见她不说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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