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里听不见宛培儿和守墓人说了什么,只见她最后把嘴贴到了守墓人的耳边,然后那人便瘫在了她怀里。
“不过来帮忙,还要我亲自把这个油腻大叔搬到门房里去吗?”
我一溜小跑过去从宛培儿手里接过了守墓人。
可真沉啊,别说外表油腻了,我估计他肚子里估计也都是油脂。
“你不是说不吸我之外其他人的血了吗?”费劲了力气把大叔拖回到他在门房里的座位上,又掀起挡在车前的横杆,我才揉着发僵的胳膊回到了车里。
“嫉妒我亲了别的男人?”
“根本就不是亲。”我摸着自己脖子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说到。
“在我看来,吸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亲吻。”宛培儿看着我的脖子笑了起来,“你脖子上那也不是亲,是咬。不过我没吸他的血,就是像上次让你睡觉时一样,只是给他注射了一点麻醉剂,能倒在我的怀里睡过去,他肯定能做个美梦,真是便宜他了。”
宛培儿说着话把车子缓缓开到了齐奶奶的墓地边。
“咔嚓嚓。”墓室的石盖又被掀开了。
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齐先生和齐奶奶今后都不要再被人打扰了。我想着跟在宛培儿到了墓室下面。
一左一右的分别是齐先生和齐奶奶的骨灰盒,当然齐先生的那个里面实际上只是一下石灰而已。
“就这么放在这里?”我一手抱着齐先生的头颅,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照着墓室里面。
“不然怎么办,要不你把脑袋给我,我把它敲碎之后塞进骨灰盒里。”
我想了想那残暴的画面,急忙又从宛培儿身边挪开了两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不太敢看她那在黑暗中闪着光的深红色眼睛。
我把齐先生的假骨灰盒放到了一边,把头颅摆在了那里。
“总感觉这样齐奶奶可能会害怕。”
“人都死了哪儿有什么害怕不害怕的。再说了这是她爱的人的脑袋,有什么可害怕的?”
“要是让我天天守着你的脑袋睡觉,我也害怕。”我低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希望他们能安安稳稳地在这里长眠,不再被打扰。”
“看着我的眼睛,让我知道你没说谎。”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扳过了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你是闭着眼紧张的等待初吻的小女孩吗?”
“乱讲,我是被自己手机的光闪到而已。”我大着胆子睁开了眼,“没有……”
“没有什么?哦,你是说这个吧?”她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四白穴上像做鬼脸一样往下拽了拽下眼皮,一丝微弱的红光从她的瞳孔中透了出来,“上次我就注意到了,所以换了一副可以遮住光的美瞳。”
“怕吓到我?”
“别自作多情了,是怕吓到人类,我之前没太注意到这一点,上次你惊惶的小眼神才让我意识到。不过一般人大概反倒会以为我是因为戴了美瞳,眼睛在夜里才会反光的,倒是你因为知道我是吸血鬼才知道那是我眼睛发出来的光。不过收敛一点总没坏处。走吧。”
“去哪儿?”
“吓傻了?去拿齐先生留给我们的那瓶水啊。”
“哦。”
通道深处的小洞穴已经被我和宛培儿在之前搬得空无一物了,至少举着手机放眼照到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水瓶子。
“应该是墙壁或者地面下有暗格吧,没办法只能慢慢找了。”
我点了点头,和宛培儿由墙壁的一端开始分别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沿着洞穴转了起来。
“咚咚!”
“嗵嗵!”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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