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怨你,非要让我把鞋子脱了。”
“我是想让你坐下来荡秋千,又没让你脱鞋子。”
“坐下来就荡不了这么高了。”她说着又冲上了高点,“这种飞上云霄的感觉,只有和男生……”
“你为什么不穿袜子呢?”我急忙打断她的话。
“我不喜欢那种被包裹的束缚感。”梅特同学说到。
“那你还穿内衣……你不会也没传吧?”我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胸口。
并没有突出的地方,对了,考试的时候坐在她后面我也是有看到她背上内衣勾勒出的痕迹来的。
“可惜我不是平胸,没有办法。”
“哪儿有女生希望自己是平胸的。”
“大也好小也好又不是用来给人看的,我还是觉得平胸刚方便。我在高中时都还没有起色也不穿的,谁知道到了大学就忽然开始成长了,所以现在上面就不得不穿了。”
这么励志的故事应该讲给欠美听听的,让她对自己更有信心一点也许她的这一天还没有到来。想到这里我好像又体味到梅特同学话里的引申意思。
“上面不得不穿,那岂不是意味着下面……”我忽然没有办法再直视冲过来,脚尖对着我横浮在空中的梅特同学。
“哈哈哈!”她熟悉的爽朗笑声又响了起来,“是不是很失望?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在偷看吗?”
无法直视不等于不侧眼偷窥,我被梅特同学问得面红耳赤。
“我说我没穿内裤又没说我没穿安全裤。”
“这两原来不是一种东西吗?”
“当然不是了,安全裤虽然也有贴身的,不过你看到了吧?像我穿的这种就是比较蓬松的,并不能当内裤穿,所以也不会有束缚感。”
“梅特同学你好像过于洒脱了。”
“哇!”她猝不及防地又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不过有了昨天的经验,这一次我抱住冲过来的她,搂着她转了360度卸掉了她身上的冲力,总算是没再摔进花坛里。
可是她扑进我怀里时的惯性还是太大了,我搂着她转的这一圈速度因此也特别快。我猛地有点眩晕,抱着她又扑向了地面。
虽然都是泥土地,但是我们脚下的地面可比不上花坛里柔软的土壤,我在扑倒的过程中艰难地扭动身体把梅特同学转到了上面,自己背朝着地面仰面倒了下来。
“咚!”
“好痛!为什么又突然往下跳啊?”
“脚快被冻住了,好冷,没站稳。”
我撑起身体看着梅特同学跨在我双腿两边的小脚,果然已经被冻得红透了,活像两颗小水萝卜。
“你要负责。”她忽然又说到。
“负什么责?”
“帮我打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给我洗脚,然后还要把我的脚抱在怀里给我取暖。”
她说的这一些列操作,我在被泽澪压迫时已经轻车熟路完全不是问题。只不过从梅特同学嘴里说出来我却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受欺负。
“不过你真的不是故意的跳下来的?”我问到。
“你觉得呢?哈哈哈!”
“果然还是故意的!”
“不过幸好没有又跌进花坛了,不然真的会被那个怪婆婆打断腿的。”
“汪!”
“汪汪!”
我和梅特同学还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却突然听到几声狗叫。
我们两个一起顺着犬吠声看过去,不由得大惊失色。
两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儿跑来的小野狗正在花坛里追跑打闹,它们时而跳跃时而翻滚,还不时地用爪子刨土,那破坏力一点也不比昨天在花坛里翻滚的我和梅特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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