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说话时为了礼貌地看向母亲，而无法顾及脚下让欠美显得更加紧张。

    “妈，欠美，不会游泳，她大概是怕失足掉进海里。”我帮欠美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那我选择的这散步的地方还真不合适。”

    “没关系，阿姨。”欠美急忙说到，“是我的问题，其实又不会真的掉……”

    只顾着和我母亲说话的欠美没注意到脚下的一块小石子。

    “啊！”

    踩到石子上的她尖叫着扑倒在了地上，是扑倒不是摔倒，因为那根本就是她主动做出的卧倒防御动作，为了增加自己与地面的接触面积提高摩擦力防止自己跌进海里。

    “辛丞，你还是去扶欠美，不用管我。”母亲见状说到。

    我伸手把欠美拉了起来，“不用害怕，有我呢，就算你掉进水里我也能把你就上了，我的水性在镇上可是出了名的好，你也知道的。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泽澪，我现在可能都已经代表国家队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了。”

    “因为泽澪？”欠美有点后怕地站起来，不解地问到。

    “因为进体育队的话就要去集训，她不肯让我走。”

    “你太宠着泽澪了。”母亲说到。

    “把泽澪宠得这么任性可不都是我的功劳，您就别说我了。不过其实我自己也对参加运动队当职业运动员没什么兴趣，我的水性练得这么好主要是因为在水下可以偷窥……”

    “偷窥？”欠美警觉地问到。

    “偷窥海洋生物们无拘无束在水里畅游的样子！”

    “而且海洋生物连泳裤都不穿的。”母亲间接地揭发了我的‘恶行’，“不过，辛丞……”

    “妈，您想说什么？”牵着欠美的手跟着母亲身后问到。

    “如果我和欠美同时……”

    “妈，您不要问那么无聊又老套的问题好不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看了看母亲和欠美，心里权衡除了一个答案。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意外状况，虽然可能对不起欠美，而母亲多少也有些水性，但我还是会选择去救母亲，她肚子里的孩子让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或许我也该感谢母亲肚子里没出生的妹妹让我不必为思考这个问题而困扰。

    欠美看懂我的眼神，捏着我的手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因为我要为你我和欠美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母亲问到。

    “不是吗？”我反问到。

    “我怎么会问那么无聊的问题？”母亲摇了摇头，“而且我也会游泳。”

    “就您那狗刨还是算了，浪稍微大点就把您卷走了。”

    “那是原来，现在至少也要比稍微大的浪再稍微大一点才能把我卷走。”

    “没有本质的区别？”

    母亲没有理会我，接着说到“我想说的是，如果我和欠美同时掉进水里……”

    “这不还是一样吗？”

    “听好了！”母亲瞪了我一眼，“如果我和欠美同时掉进水里，你一定要去救欠美，不要管我。”

    “阿姨！”

    “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听懂没有？”

    “妈……”

    “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母亲严肃地口吻让我猜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也无法违背她这像是命令的言语。

    “如果……您和欠美同时掉进水里，”我结结巴巴地说到，“我会先去救欠美。”

    “男子汉说到做到。”母亲又嘱咐了一遍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仿佛马上就会有海啸袭来似的，连阵阵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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