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网络中自发产生的病毒和智能？”欠美问到。

    “网络中可以自发产生病毒和智能？人工智能？”我不解的问到。

    “已经不能算是人工了。”欠美没有看着我而是看着娜米说到，“网络中传播的病毒一开始当然是由人类编写的恶意程序，但是它们在传播的工程中自动地吸附了其他的程序代码，最后可能会进化和变异得面目全非，即便是最初的编写者也没有办法控制它们。人工智能也是一样，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明表面有脱离人类控制的网络智能产生，但是很多人都相信那一天早晚会到来，比如说牧止。”

    听过到牧止的名字，娜米显得有些兴奋，不过她还是说到，“你比他们两个聪明多了，不过还是太狭隘了，那只是一条途径而已。我都说了就像地球初期孕育生命一样，除非你相信有神创造了生命，但实际即便是有造物神，他应该也没有直接创造人类这样的智慧生物，而只是在海洋中丢进了几颗有机物碎片而已。神创造的只是供智慧生物诞生、进化的环境，之后的发展都是自发的。网络中自发诞生智慧的另一条途径也是这样，人类在网络中充斥的信息只是为智慧的诞生提供了土壤。而我则不仅仅是网络生物那么简单。你们看到了，我是可以有实体的，因为我的本质是加载了智慧信息的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娜米转动了一圈她的身体，接着说到，“你们其实也是波。因为任何粒子量子都具有波粒二象性，只不过你们更多的表现出的是粒子性而不是波动性，而我却正好相反。但是我必须客观的承认我是要感谢人类的，波是始终存在于宇宙之中的，即便是宇宙最边缘、最阴冷、最黑暗的脚落也有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但是那样的波所携带的信息太少了，不足以发生碰撞产生有效的智慧信息。而人类的发展让电磁波承载了越来越多的信息，于是有一天我便由于这些携带者大量信息的电磁波的碰撞和摩擦诞生了，我不止是网络智慧生物也是波生物，波是我的实体，信息是我的灵魂。这样的双重性质使我可以脱离虚拟的网络存在，也不再依赖于人类制造的电磁波。”

    “所以通讯网络中断了，你可以靠自己制造出一个网络联通我和朵岁的手机？可是没有办法同时制造网络有和我说话？”

    “你总算开窍了。和你说话，我就必须要更多的展现电磁波的粒子性，构筑一个符合你们常规观念中的实体，当时建立通讯网络更多需要依仗电磁波的波动性，也就没有办法为你的手机提供信号了。”

    “说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脸说自己是吸血鬼的？别开玩笑了好吗？你有任何一点和我们吸血鬼一样的地方吗？”宛培儿不屑地问到。

    “可不止一点。”娜米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到，“首先我是永生的，而且是比你们更高级的永生，我可不会因为被砍掉脑袋三天接不回去就死掉。其次我既可以人类形态化，又可以兽化，只不过我的兽化是加载着信息的电磁波而已。”

    “你有没有搞清楚‘吸血鬼’这几个字？‘吸血’呦！你吸一个给我看看？”宛培儿不无讥讽地说到。

    “我当然不吸‘血’。”娜米并没有否认。

    “切……”宛培儿发出鄙夷的声音。

    “但是我吸取‘信息’，就像人类必须要靠血液来维持身体机能一样，网络中的智慧生命需要信息来维持活力，所以在物质环境中吸血的吸血鬼和在网络环境中吸取信息的我，在本质上是一样的。而且我比你们这些老古董更高级。”娜米笑着说到，“你先别反驳，听我说。人类早晚有一天会进化到摆脱生物的实体躯壳寄身于网络当中，倒是后你们这些老古董就只能去吸老鼠血、猪血，和其他低等生物的血了。呕……”娜米故意发出呕吐的声音，“想想就觉得你们既可怜又恶心，但是我却可以享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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