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肚子里。”宛培儿回答到。
“什么?刚才……”我不是被口水噎到的,是母亲变成水母溜进我肚子了?
宛培儿点零头,和我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见到我们两个人一起出来,紫丁并没有什么表现出惊讶,她大概以为是我在陪身体不适的宛培儿去卫生间。
“不方便的话,您其实可以叫我来帮忙的。”紫丁到。
“没有什么不方便,我是他的未婚妻啊。”宛培儿对紫丁好像抱有一丝敌意。
“唔……请您二位快回到座位上,飞机已经准备下降了。”紫丁到。
“好的,谢谢。你也快回自己的座位,不要再……”摔到我怀里,我怕培儿的醋意加重把后半句咽回了肚子。
而我的肚子突然像是痉挛了一下,大概是水母化的母亲在里面动了一下,她是在躲避我咽回肚子的话?怎么可能,话有没有实体。
我和培儿分别回了给自的座位。
那个工作狂还在埋头工作,他不定从一开始就没有关注过头等舱里的乘客变化。
琼安当然知道舱里发生的事情,但是对于原本属于她后来又让给我的座位上现在坐进了‘变成女人’的我,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异议,她刚才是把我当成了空姐的,不知道她是之后一直都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还是发觉了‘空姐’就是我,可是觉得我穿成什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
“您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我刚在位置上坐好,抬头发现紫丁居然又出现在了我旁边。
“没什么。”我摆了摆手,“你还是快回自己的座位。”
“给您这个。”她把几个药片似的东西递给了我,“这是只有我老家的药店才有买的产品,帖在肚脐上用的,我痛经的时候都是用这个。”
“我是男人耶,怎么可能会痛经?”我真是哭笑不得,难道紫丁也不知不觉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不是不是。就是治疗肚子疼的,不是痛经也可以用。”她急忙摆手解释到。
“哦,谢谢。”我现在不担心肚子里的母亲会撞得我胃痛,更担心的倒是紫丁又会摔倒。
看到她终于去到了空乘人员的座位坐下,我才安心地转回头。
治疗痛经的吗?留给培儿好了,她大概还不适应人类状态,虽然这次生理期没有遇到疼痛但是难保下一次会不会遇到,以前没有痛感的她要是真的痛经肯定会疼得受不了。
我翻弄着紫丁送给我的外用药片,发现药片的外包装上写的是……日文?
刚才紫丁确实这是只有在她老家的药店买的,那肯定不是用来出口的,所以也就是紫丁也是日裔?
想到奴哀也是来自日本的吸血鬼选帝侯,我忽然很在意这一点。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我旁边了,不知道下飞机的时候有没有机会再和她或者朵岁上话,对了,和觉表姐应该也能确认紫丁是不是日裔。我把这个问题默默记在了心里。
飞机平安降落在了圣城机场,头等舱的乘客有优先下飞机的便利,但实际上只有工作狂背着他巨大的电脑包跑了出去。
琼安并不想在众人面前露脸,还安稳地依靠在她的席位上看着书,而我也想着最后下飞机的话或许还能和紫丁、朵岁上话所以没有着急下飞机。
至于那些来朝圣的信徒和来旅行的游客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脚踏在这座圣城的土地上了,从舷窗我能看到他们已经纷纷涌了出去。
感觉人走得差不多了,不想让宛培儿和琼安碰上面的我先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
我是想去确认一下琼安有没有要下飞机的打算了,结果被她伸手叫住了。
“什么事?”我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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