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女警已经掏出手铐拷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是变态色情狂啊?” “既然那个洛美大叔并不是在对你施暴,换句话说就是他讲的话是真的。是你偷了他的内衣。一个年轻的空姐偷一个大叔的内衣不是变态色情狂是什么?果然现在女性变态色情狂的人数也在攀升!” “如果是我对洛美大叔有企图,我为什么还要喊救命啊?”我无奈地反驳到。 “因为叶公好龙。”女警振振有词,“你只是喜欢偷异性的内衣,但是真的见到……”她脸红了一下,“就害怕了!” “那我不是应该偷他穿过的内衣吗?我偷一件新的内衣做什么?”为了给自己辩护,我好像也开始胡言乱语了,希望女警不要顺藤摸瓜拷问出我偷过苗苗穿过的袜子的事情来。 “好像有道理。”女警居然认同了我的辩解,她点了点头。 “所以说都是误会啊。”我晃了晃被铐住的手腕,“可以帮我解开了吧?” “不行。”没想到她干脆地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啊?”我不解地问到。 “虽然你不是变态色情狂,偷的不是大叔穿过的内衣,但是你偷了他姐姐新给他买的内衣。现在你的嫌疑是盗窃不是犬畏亵。” 我对女警直来直去的脑回路已经五体投地了,“我干嘛要偷一条男士内裤呢?” “你干嘛要偷一条男士内裤呢?没错,这正是我要盘问的问题,你的动机是什么?”女警理直气壮地质问到。 “根本就没有动机!”我气的嘴唇发白。 “唔。没有动机。是无差别盗窃。”女警一本正经地做起了笔录。 “不是!我之前不是说过,也许只是他姐姐忘记给她买内衣了。拜托,你可以先打个电话把证人都叫来询问之后再下结论吗?” “我以为你是认罪了,那就没别要麻烦其他证人过来了嘛?我们警方也不想给人添麻烦。” “你已经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了!”我忿忿地说到。 在我不亢不卑地反驳中,女警终于认同了我的抗辩,不过还是把我当作犯罪嫌疑人锁在椅子上,独自躲了一边背过身打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她转了回来,虎目圆睁地瞪着我说到,“我已经联系了洛美大叔的姐姐洛英阿姨,根据她的证词,她的确是……” “没有给洛美叔叔买内衣对吧?” “闭嘴,你这个小偷。”女警呵斥到,“她的确是给洛美大叔买了内衣的。” “什么?”如果不是手被铐在椅子上,我可能已经跳起来了。 难不成这是洛英阿姨和洛美叔叔做的局,故意耍我。洛英阿姨让我帮她给洛美叔叔送衣服时表情就很可疑。但是我想不到动机,而且她怎么会知道能在女卫生间碰到我?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女警不屑地看着我。 “我要和洛英阿姨当面对质,她人呢?你叫她过来这里!” “她在卫生间暂时过不来。而且她也不是嫌疑人,我们没有权利传唤她来这里。你还是等着在法庭上,她出庭作证的时候在和她对质吧。” “卫生间?”这都已经过了多久了,洛英阿姨怎么还会在卫生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法庭?我只不过偷了一条内裤……” “你认罪了?” “没有!我是说就算是我真的偷了一条内裤,也不至于被起诉吧?盗窃构成犯罪不是有金额规定的吗?是一千还是多少来着?” “看来你果然是惯犯,把法律摸得这么清楚就是为了钻空子对吧?”女警已经完全把我看成是偷内衣的贼了,“不过这次你失算了,身经百战的我和证人已经确认过来,你偷走的那条内衣价值是1099元。” 我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怎么会有这么贵的男士内衣,洛英阿姨为什么会给洛美叔叔买这么贵的内衣?不对!她是不是信口开河,根本就没买? “证据呢?”我说到,“她说买了,又说价格是1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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