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奶奶是在看房间。”    “看房间？”我们都没听懂小迦美没头没脑的话。    “帮妹妹看房间。”小迦美说到。    “帮妹妹看房间？”我们更糊涂了。    “那个，女孩子身体里不是有一个给小孩子住的房间吗？”小迦美接着说到，“奶奶肯定是在看妈妈身体里的房间适合不适合给小迦美的妹妹住。”    原来她说的是子宫啊，我被小迦美搞得苦笑不得。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呢。”欠美一本正经地说到。    “还是让母亲检查你的吧。”宛培儿嗔怪到，“我可没说要给辛丞生孩子，吸血鬼的时候不会，现在以人类的状态更不可能，听说会疼死的。不过如果贴着这个药片，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也不疼？”    “怎么可能，一个外敷药片哪里有那么大功效？而且生孩子也不是肚子疼吧？”我说到。    似乎是对小迦美的想法深信不疑，欠美看上去好像也不那么担心母亲的状况了。    就在这个时候朵岁打来了电话，在飞机上没有能和她多说上话，接到她的电话倒是正合我意。    “辛丞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听说圣城的旅馆酒店都被订满了，你们不会流浪街头了吧？”朵岁很关切地问到。    “我朋友帮我在城里找了个落脚的地方。”我回答到。    “哇，你在哪里都有女朋友啊。”    “我没说是女朋友。”    “不是女人吗？”    “是倒是是。”    “真好啊，我自己都没有住的地方，还在为你担心，还有没有地方容下我一个啊？”    “有倒是有……但是我们也是借住，不好擅自再叫人来住，我问一下吧。”    “不用啦，开玩笑的，公司帮我们准备住的地方了，毕竟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不过正好有什么庆典仪式，就当旅游来也不错。”    “你的心可真大啊。”    “那有什么办法，谁能料到航班会被不明物体袭击啊……呀，糟糕，我好像说漏嘴里。”    “会被杀人灭口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    “太好了？”    “因为辛丞你也知道了，我们可以一起殉情了。”    “呃……”    “其实你已经知道航班遇到的意外了吧？”    “呃……”    “因为我说出来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感到惊讶。所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挤进这趟航班？我让同事查过了，一开始的乘客名单里是没有你们的。航班遇袭不会是和你们有关吧？”    朵岁虽然生理上是男性，但是不愧是跨性别者，她完全有着女性的敏感。    “大概和我没有关系，”我说到，“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怎么和她解释我们会挤上航班，我一时想不出借口，可是不能直接告诉她我们是追着她肚脐里寄居的奴哀来的吧。    “那就好。”出乎意料的是朵岁并没有追问下去，“不过公司虽然给我们安排了住宿，但是我们被禁足了，这算什么啊，简直是囚禁。紫丁本来还想按那个老修士说的去医院看一下她的脚呢。”    “啊，对了，你有紫丁的联系方式吗？”我问到。    “你这样很失礼耶，居然和一个女人打电话时问另一个女人的联系方式。”    “不是问她的事，是问她的药的事，培儿误服了紫丁给我的药，我想知道有没有危险。拜托了，请把紫丁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不行！”朵岁干脆地说到。    “为什么？”    “因为紫丁和我住一个房间，我让她接电话，稍等。”    一个房间？朵岁虽然自我认知是女性，但是生理上终归是男人，这样合适吗？    在我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没有关断的电话里传来朵岁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尖叫。    “呀！朵岁姐你怎么进来了？”日向紫丁的声音背后还有‘哗哗哗’的水声。    “找你的电话。”朵岁说到。    “哎？可是我还在洗澡。”    “担心辛丞说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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