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根本就没有琼安或者老修士的联系方式。
“您们是老修士的客人,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葛丹内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们几个。
“喂?琼安?”
我惊异地看向正在打电话的欠美,她并不像是为了掩饰尴尬而故意装作是在打电话。她们应该是昨天彻夜长谈时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们在别墅门前……我好像有东西往在房间了……对……你不用着急,我们可以在外边等一会儿或者晚点再过来也行……不好意思。”
通讯网络被监控,而且通过电话更是无法解释清楚我们的来意,欠美只是简单的和琼安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们有事,可能要过一阵才能回来,具体时间也说不准。”
“那也只能等一等了。”随着一阵凉风,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在外边等挺晾的,要不去里面等?”葛丹内说着走上前,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拣出一把打开了琼安家的大门。
“哎?”
“哦,老修士和年轻修士外出时偶尔也会拜托我帮忙照料室内的花卉,所以给了我钥匙,您们是他们的朋友,我想让你们进来也没有关系。”
葛丹内说着侧身给我们让开了进门的路,“不过我只负责照料一楼的花卉,并没有各个房门的钥匙,所以没办法让您们直接进去找忘拿的东西。”
我们本来也没有真的忘记什么东西,如果他有各间卧室的钥匙反倒麻烦了……
我想到这里看了看欠美和宛培儿,发现她们两个也悄悄对了下眼神。
“谢谢。”我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在我们都进到房间之后,葛丹内‘咔嚓’一声从里面锁上了门。
出了小迦美之外,我们几个大人都警惕地转过身盯着葛丹内。
而葛丹内则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砍树枝用的砍刀,一刀砍下了小迦美的脑袋,并且抬起一脚将小迦美落下的脑袋踢出了老远。
“你们几个里只有这个小家伙是吸血鬼?这样她就暂时复活不了了。”把刀刃挂着的血迹随意甩在地面和墙上之后,葛丹内从腰间掏出一条园艺用的麻绳丢到我们面前,指着宛培儿说到,“别让我麻烦了,你先动手把她们两个捆上!给我捆结实点!要是让我发现你故意搞什么小动作,我可不会轻饶你们。”
宛培儿脸色惨白,盯着葛丹内手里的砍刀,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捡起麻绳走了回来。
“你们两个忍一下。”宛培儿一边说着一边一丝不苟地把我和欠美的手脚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好了,小姐。该你了,过来。”
葛丹内把宛培儿叫到跟前,自己拿起一根绳子在宛培儿身上缠绕起来,他的那两只咸猪手不时有意无意地从宛培儿身上擦过。
“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在葛丹内捆着宛培儿的时候我开口问到。
“不好意思,现在有资格发问的是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做什么?”
“我们只是琼安和雅各伯修士的普通朋友,其实我们只是在飞机上才认识的,是他们好心接待了昨天没有住处的我们几个。”我回答到。
葛丹内并不是琼安和雅各伯修士的人。在观海圣堂的时候我看到提示牌上标注的今天是斋日,但是早上在别墅外遇到葛丹内时我分明看你到他旁边的工具箱上放着一份咬了半块还没吃完的牛肉三明治。当然这个理由可能有些牵强。但是刚才虽然没有和宛培儿对话,不过作为一位拧门撬锁的专业人士,宛培儿看到葛丹内打开琼安家的门时,明确地用眼神暗示了我们葛丹内在说谎,他没有琼安家的门钥匙。
所以我们甘心被捆住是在演戏,小迦美也心有灵犀装作被砍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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