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应付到日本之后的生活,从舞会结束到出发之前的那一天我都埋头在了学习当中,主要就是日语,礼仪倒是其次,因为宛培儿说日本的年轻一代也越来越不注重礼节了。
其他的手续,包括订机票一系列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陈玫玫打理,所以等我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最后小迦美和梅姐还是加入到了我们的形成,负责我到那边之后照顾我们的安保和生活起居)来到机场准备换登机牌时,我才发现我们即将乘坐的航空公司的标识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之前我们搭乘过的,千宫朵岁和向日紫丁两位空姐供职的那家日资航空公司吗?
去日本当然是日资航空公司的航班会比较多一些,倒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不会碰巧她们两个也是这次航班的机组人员?
正想着我们就看见一队穿着统一服装拉着同样行李,整装待发的机组人员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虽然难言重逢的激动的心情,但是处在队伍中的朵岁和紫丁只是向我们挥了挥手并没有说话,因为我们正站在她们航空公司的值机柜台前,她们肯定也知道我们将是她们这趟航班上的乘客了。
在机场遇到的熟人还不止她们两个。
“欠美!”有一个人老远就挥着手向我们跑了过来.
看她那波涛汹涌的气势,我很担心她那条长长的马尾辫会抽到身边的其他旅客。
“双叶月?”我有点意外地问道,“你和我们是同一趟航班?这么巧。”
“我们地目的地是一样的啊。”她说道。
“那同一天同一个航班也很巧了。”我则说道。
“一点都不巧,因为我是向欠美打听之后特意买的和你们同一趟的航班。欠美,你换好登机牌了吗?我要和你坐一起。”
“喂,你别当我不存在好不好?我可是欠美的未婚夫。”
“那又怎么样,在航班上你还想对欠美做什么不成?而且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啊?”
“我已经听欠美说了。怪不得你那天跳舞时对我那么绅士,原来只是被阉了啊。”
“是化学阉割不是永久的。”我强调道,“欠美,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和她说啊。”
“因为我们是无话不谈的一生之敌。”双叶月代替欠美回答道。
“你们这亲密的样子哪里像一生之敌啊。”我忍不住吐槽道,然后盯着双叶月看了起来。
“欠美,你老公好像又要犯病了。”双叶月皱起眉头说道。
“犯病?”欠美不解地问道。
“他盯着我的后背看,好像又想摸我的马尾辫。你快点满足一下他,别让他再打我的主意。”
“辛丞!”欠美嗔怪道。
“我没有!”我急忙解释,“不过你连我摸……都对欠美说了?”
“对啊,你摸我马尾辫的事情我可是一五一十告诉欠美了,你都没有好好反省吗?欠美,你也没有好好教训他啊?”双叶月故意忽略掉了我更应该被教训的事情,所以她并没有什么都告诉欠美,当然恐怕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唯独这一点他恐怕是改不了,不然我和培儿也不会……”
是啊,我就是因为请不自己摸了欠美和宛培儿的马尾辫才有了她们两个在身边,不过我保证不会对双叶月动歪心眼的。
“培儿?”双叶月问道。
欠美给双叶月介绍了宛培儿还有梅姐和小迦美,显然欠美也没说过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给双叶月。
我怕双叶月再问下去,欠美会说漏什么,于是提出了刚才我盯着她后背看时就想问的问题,“双叶同学,你的行李呢?”
我们因为又宛培儿的钞能力,所以带的行李很少,准备到日本之后采购一番,可即便这样我们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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