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骂过他了。”静玄的夫人古路子一边把杉树往寺院里拉一边说道。
“我们不用他开车送也没关系。”杉树以为静玄是没经过老婆允许就擅自答应开车送我们而惹古路子生气了,急忙说道,“我得回家去看爷爷就不进去做客了。”
“你看不到的。”古路子的话让人臆想连篇。
杉树的爷爷还是出事了,还是她想把我们怎么样。因为自从认识宛培儿就接二连三地遇到怪人怪事,我立刻提起了警戒心。
“看不到,爷爷到底怎么了?”杉树也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爷爷他出门去采药了,这两天不在家。他出门的时候从寺院经过还特意和我们打过招呼,也不知道静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居然忘记里还要开车送你回家。我刚把他斥责了一顿,叫他去厨房准备做饭的食材了。你们这两天就住我们这儿,你爷爷回来也会从寺院经过,到时候让他开车送你们一起回家去。”
“原来琪琪的爷爷还会到山里去采药啊。”欠美说道,“我爷爷其实原来也是这样,不过后来身体不好就不上山了,看来琪琪的爷爷身体还很硬朗呢。”
“不是的!”杉树急忙摆手,“说是去采药,其实是去附近的药厂采购,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背着竹筐爬上山崖的采药师。因为附近没有像样的医院,如果是小病小灾大家都会找爷爷看,所以家里要常备一些药物,但是有些药也不一定会用上,其实最好是不要有人用上,可还是要准备,爷爷每年都会去找药厂谈,多退少补,相当于把家里当个临时仓库。”
“是啊,多亏了爷爷。”古路子说道,“我嫁过来之后也没少受他照顾,真不知道要是他老人家不在了,周围的居民看病可怎么办。哎呀,瞧我这张嘴,胡说什么呢,他老人家一定会健健康康的。”
“不过爷爷总也有干不动的一天。”杉树低声说道。
古路子把我们拉进了客厅,又忙着给我们上茶。
然后说要去厨房看看静玄准备的怎么样了,还要帮我们收拾晚上睡觉的客房之后才离开。
“你不是说静玄没钱吗?”我打量着周围,虽然室内的环境看上去简单朴素,但是倒也干净利落不显得陈旧,“我看这儿还不错啊,而且他也娶上老婆了。”
我以为杉树是来静玄家里作过客的,但是此时她却和我们一样观察着四周。
“连榻榻米都是新换的。”她抬头看了看屋顶之后又摸着膝下说道,“原来他这里的榻榻米都是发霉的稻草味儿,他到底哪儿来的钱啊?”
“是不是遇到出手阔绰给庙里香油钱的金主了?”
“我们这里哪儿有什么金主,谁家是什么情况,大家都一清二楚。”
“那可能就是继承了一笔意想不到的遗产。”我接着猜测道。
“静玄家祖祖辈辈管理着这座寺院,好像没听说有什么有钱的亲戚。”杉树再次否定了我的说法。
“你就不能猜点靠谱的吗?”宛培儿开口说道,“说不定是有什么有钱的游客旅行的时候借宿在寺院……”
“嗯。”我点点头,因为静玄待客有道,又和旅客谈佛法谈得投缘,对方就施舍给寺院一笔钱。
“然后他就趁旅客晚上睡着,杀人灭口把钱都昧了下来。”宛培儿接着说道。
“哈?咱俩谁更不靠谱啊。”我忍不住说道。
“这种事情我见得比你多,就算我现在之保留了200年左右得记忆,印象里也听说过不下十次了,许多表面看上去正直的人也是禁不住诱惑的。”
这两句我和宛培儿并不是用日语争执的,杉树没有听懂,不然她可能会生培儿的气,也肯定会为静玄和尚辩护。
“惭愧惭愧,小僧确实是没能禁得起诱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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