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遗传爹爹的眼睛,可遗憾了。”
“其实我不是你爹……”
许子墨忽然冒出一句话,打从心里无法接受他们父女的关系。
若是换作她成了他娘,有那么大一个儿子,她也不能接受吧,还可能还会很生气地骂他个底朝天。
不过她是许芊汐,可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打发了的。
“就是我爹。”
“你多大。”
“我十六。”
“我未到十九。”
“……爹爹真年轻哈。”
“我想静一会儿。”
“嗯,我晓得,我不会说了。”
看着已经背对着她的许子墨,许芊汐默默地给自己的嘴拉上拉练状,趴在床边,偏着脑袋暖暖一笑,两小酒窝又若隐若现地冒了出来。
不过一会儿,小七仿佛有神之预判许芊汐饿了,在屋外喊道:“许姑娘,过来吃饭了!”
许芊汐那个热泪盈眶,像离弦的箭从屋里飞出屋外,只留下一句话。
“我待会再过来找爹。”
“永远别来……”
第二天,许子墨要去医馆换药,许芊汐以照顾为由,自然也跟了过去。
一直待在屋里太无聊,没有任何娱乐,都快活生生地把她闷坏了,早想出来透透气。她一提出,很轻松地得到了刘五的同意。
许芊汐和刘两个很能闹的凑在一起,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马车里的气氛一时热闹得很。
“哈哈!许姑娘年纪小小,却可会说笑了!”
“都是从家乡那里学来的,我们那边可好玩了!”
许子墨默不作声,全身散发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的冷气,他已经隐忍他们很久了。
很快,他们到了医馆,很意外的是,黑衣人不仅顽强地活下来还醒了,但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中。
“江大夫医术高明!”许芊汐称赞道,心里也很佩服黑衣人,被扎成马蜂窝了,好活着醒来,这是有多强的生命力。
江大夫并没有被称赞而高兴,反而拧着眉头,正色道:“怕是活不到明天。”
“啊,那怎么办?”刘五比许芊汐还急一步问道。
江大夫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尽力了,没有帮到许少爷。”
许子墨脸上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平淡地说道:“没事。”
许芊汐指着黑衣人口中的布团,疑惑道:“不过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
“怕他有意识咬舌自尽啊,我们的线索就没有了。”刘五没心情地说道。
“若想说堵住怎么说,若死也不会说堵住也没用啊,而且他活不过明天了,没时间了……”
许芊汐不经脑地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愣了下。
刘五想了想,侧身问起许子墨:“好像还有点道理,少爷,怎么办?”
许子墨眼神平淡地盯着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拿出来。”
刘五拿出布团,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直直地瞪着许子墨,令人发寒。忽然,他嘴角流出红血,白眼一翻就没气了。
“…………”屋内空气凝滞,沉默无声。
刘五缓不过来,捂着头怒喊道:“什么啊,这就死了!为什么要听野丫头的话,就应该堵住的啊!”
许芊汐一时顿住,有点害怕现在的刘五,缩着肩膀,满脸愧疚道:“对不起……”
这黑衣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此事不怪她。”
很让许芊汐意外的是,许子墨没有生气,神情没有丝毫变动,动了动薄唇淡然地说:“若有人想我亡,迟早会再来。”
时过几天,许子墨的伤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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