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怪好吧。难道真的是爱上那只……”
茹妃赶紧打住小念口无遮拦的话:“小念别乱说,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
小念说到舞蹈,茹妃忽然想起了今天太后和她说的话。她提起长群,走到一个角落,翻找出一个如矮凳大小,陈放已久的木箱,“咔”一声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条保存完好,如新的酒红色长裙。茹妃眼眸一弯笑了笑,将它拿起来,裙身镂着一朵盛开的花的金色纹,外层是柔软的、薄透的红纱裙,没有宫里的服饰繁杂多样和五彩斑斓,却别有风韵。
她曾经穿着这身衣裳跳舞给皇上的,被看中了,至今都很珍惜它。
“三年了,差点忘记你了。”
门忽然被打开,带着风的脚步声停在茹妃后面,茹妃身体一顿,便没有任何惊慌了,把红裙放好。她一直没回头看,似乎很清楚她的身后是何人了,脸色变得暗沉和严肃。
她的身后站着一名全身包裹严实的高大黑衣人,看来有备而来。
“你这样大摇大摆走到本宫的寝殿,不好吧,万一别人看见了呢。”
“我看过周围无人。”黑衣人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
“小念不是在门口吗?”
“她已经被我迷晕了。”
“……”茹妃抿着嘴,担心地看向门口晕倒的小念。
“她晕一时就醒,我来告知你,那边派事了。”
“什么事?”茹妃匆匆回头,皱着眉头看向黑衣人,握住的双手不由得收紧。
黑衣人附在茹妃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茹妃听后,瞳孔放大,透出一丝惊色。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个神秘的小瓷瓶递给她。
“大宴上用,这是唯一能救你爹娘的方法。”
黑衣人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了。茹妃迟钝了好一时,才回神,低头看着手中的瓶子,手不禁瑟瑟发颤,勾起唇角苦笑。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最开始利用她没有用后,以后能安稳在后宫苟且,过了三年,他们忍不住了,还是要利用她一把。
这几天,茹妃总是无精打采的,但还是会去练舞,毕竟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唉,最近她很不开心?”许芊汐被霍平卫溜着,霍平卫撑着脑袋,对许芊汐说话,实则自言自语。
“哼。”
许芊汐无视霍平卫,看向茹妃,她的样子真的不在状态,似乎心里有什么烦心事。
又过了几天,茹妃没有练舞,但她却日渐消瘦,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哄?”茹妃你怎么了?
许芊汐又涨胖了,都不敢让茹妃抱了,在一旁紧挨着她。
“芊汐不要担心我。”茹妃似乎看懂许芊汐,笑着道。
许芊汐摇摇头,不是的,肯定是有事情。
许芊汐在身上抖了抖,从她的小裙子里掉出一朵海棠花。今天早晨,她去那片海棠找的,海棠花的时期太短,凋落得太快,好不容易找到了鲜艳仍存的一朵。
“真美,芊汐有心了。”茹妃捡起海棠花放在心口上无比珍惜的样子。
许芊汐以为能让茹妃开心起来,但并没有效果……
“可是海棠最后还是凋谢了。”茹妃遗憾地说,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涩意,她闭上了眼睛,不禁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
茹妃哭了,哭得像那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洁的白莲花。
茹妃为什么会这样?
“哄~”许芊汐心疼地蹭着茹妃。
“很多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成为你,一直无忧无虑,还能得到皇上的百般宠爱,而我花一世都不可能奢求到的。”
茹妃羡慕她?可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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