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李福晋竖起三指,指天发誓道,“妾身若有一个字的谎言,定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武格格轻轻笑了一声:“誓言怎当得了真,若……” 一语未了,李福晋信誓旦旦道:“妾身以怀真和弘时的性命起誓,若妾身有一个字的假话,定叫我的一双儿女天打雷劈……” “胡闹!”四爷怒喝道,“谁允许你拿我的儿女立下这样的毒誓,李佩仪,你好大的胆子!” 李福晋坚定道:“因为妾身相信这样的毒誓绝不会应验,妾身是冤枉的!” 武格格抚着肚子艰难的跪了下来,也竖起了三指:“妾身也以怀莹和肚子里的孩子起誓,妾身绝没有做过任何毒害向格格腹中之子的事!” 她从来不信鬼神,不信报应,更不会相信誓言会成真。 “你——”李福晋红着眼睛愤怒的盯着她,“向格格和你同一天诊出怀有身孕,你必定恨之入骨,我看就你干的!” “李福晋怎么能信口雌黄,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武格格气得哭了出来,磕头道,“还请主子爷明察,还妾身一个清白。” 李福晋也磕了一个头,坚定道:“妾身也是清白的。” 四爷的眼睛从二人脸上慢慢刮过,冷笑道:“毒就在那两颗洋糖上,洋糖是弘时送给海棠的,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们两个人脱不了干系!” “我问过弘时了,他去过南梦居送蝈蝈和洋糖给小格格。”这一下,李福晋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武格格想出这恶毒的一石二鸟之计,利用了她的弘时。 她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光,直直瞪到武格格脸上,“毒,一定是南梦居的人下的!” “妾身冤枉啊!”武格格痛苦的皱着眉毛,手捂着肚子泣诉道,“小阿哥的确去过我那里给怀莹送了蝈蝈和洋糖,可是妾身连碰也没有碰过另外两颗洋糖,怎么下毒?” 说到这里,她露出更加痛苦的样子,咬着牙道,“主子爷若不信,可以派人去叫小阿哥过来,妾身可以当面和他对质。” 四爷命苏培盛又将弘时叫了过来,弘时看见李福晋和武格格很是狼狈的双双跪倒在地,涕泪横流的样子,想到一群人冲进锦香阁大肆搜查,心里害怕极了。 他战战兢兢道:“阿……阿玛,额……额娘她又犯错了么?” 四爷看到他害怕发抖的样子,心中一软:“别怕,如果你额娘没有犯错,阿玛不会将她怎样的。” “可是……”弘时甚至都不敢看四爷,垂下头微微翻了眼皮朝上看着,其实根本看不清楚四爷的脸,小声质疑道,“阿玛你……为什么要命人搜查锦香阁,你都没有查清额娘有没有……犯……犯错。”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正是因为没有查清,我才要派人搜查,否则如何能证明你额娘的清白。”他坐在那里倾过身,将手按到弘时的肩膀上,“弘时,我问你,你到了南梦居,将蝈蝈和洋糖给了武格格之后,剩下的洋糖武格格有没有碰过?” 李福晋像看见一线生机,立刻抬头看向弘时:“弘时,你快告诉你阿玛,武格格一定碰过的,是不是?” 武格格哭着道:“小阿哥,你赶紧将事实说出来,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剩下的洋糖?” 弘时看看李福晋,又看看武格格,一脸的茫然,摇摇头道:“武格格没有碰过呀,剩下的洋糖我一直好好的装在荷包里。” 李福晋如遭雷击,不甘的冲着他吼道:“那她一定碰过你的荷包是不是?” “额娘,你怎么了?”看到李福晋面目近乎狰狞的样子,弘时吓得快哭了,老实巴交道,“武格格她也没碰过我的荷包呀,我的荷包一直挂在我的腰上。” 李福晋脸色顿时惨白,失望透顶的瞪着弘时,差点气出一口老血来:“弘时,你——”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货! 就算武格格没碰过,也要说她碰过了。 弘时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盯着浑身一个哆嗦:“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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