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道:“我觉得以你目前的聪明和身高,哪怕一口红薯不吃也没有什么影响。”顿了一下,又笑道,“其实,你就是嘴馋,想抢我和你姐姐的红薯吃。” 陈圆皱起小鼻子不服道:“才不是呢,明明你是想抢我和姐姐的红薯吃,还诬赖我。” 说着,眨巴着眼睛推了推向海棠道,“姐姐,你来评评理,今儿一早我上学之前,是不是跟你预定好了,说今晚要吃烤红薯的?” 向海棠笑道:“圆儿说的对,红薯是圆儿一早就预定好的。”她笑看向四爷道,“是四郎你想抢圆儿的红薯,这样吧!我不饿,我的那一份就送给四郎你了。” 四爷眉眼一弯:“还是我的海棠心疼我,哪像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我对他那般好,他却连一点烤红薯都舍不得给我吃。” 四爷正要将烤红薯从火钳上拿下,陈圆捂着小嘴咳了一声:“是谁说的,身为男人再不济,也得保护好脚下的土地和自己的女人孩子,原来王爷就是这样保护姐姐的,连块烤红薯都舍不得给姐姐。” 说完,依到向海棠身上,“我的烤红薯都给姐姐吃。” 四爷着实被噎了一下,这小子还这么小,有时候斗起嘴来,自己竟落了下风,等他长大了还得了。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心里虽高兴,脸上却丝毫不露,生怕叫陈圆益发得瑟了。 最后,两个人一起商定,先让向海棠吃烤红薯,然后两个人再吃向海棠吃剩下的。 向海棠哪里肯答应,叫润云拿了碟子过来,将红薯分了,又命端砚将自己下午刚蒸的豆腐皮包子端了过来。 向海棠吃了烤红薯,团儿就醒了。 她去哄团儿,回来时陈圆一不小心吃撑了,捧着小肚子在屋子里来回溜达,四爷见他这般,忍不住嘲笑了两句,结果被向海棠罚到院子,带着陈圆一起溜达消食。 父子两个大手牵着小手,四爷想着不久以后就要认回儿子,心里美滋滋的,又怕陈圆一时间难以接受,趁着这机会,试探着问道:“圆儿,你觉得我怎么样?” “王爷是想问圆儿,你对姐姐怎么样,还是对圆儿怎么样?” “这有区别吗?对你好,就是对你姐姐好,对你姐姐好,也是对你好。” “当然不一样啦。”陈圆巨有理道,“王爷说的固然有理,但圆儿总会长大,也有自己的家,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王府的,而姐姐不一样,王爷是姐姐的夫君,这里就是姐姐的家,如果有一天,王爷对姐姐不好,那姐姐就没有家了,所以王爷你一定要一直一直对姐姐好。” 说着,他垂下小脑袋想了想,又抬起头有些忧伤的问道,“王爷,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姐姐了?” 四爷惊讶道:“谁跟你说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姐姐呢?” “没有谁跟圆儿说,圆儿自己会看。”陈圆露出更加忧伤的神情,“你回回来姐姐这里,终归要被云光楼的人叫走,可见在你心里姐姐和团儿加起来都不如容福晋。” 四爷愣在那里,也不知如何向一个小孩子解释,只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的叹息道:“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需要用心去看。” “用心?”陈圆不能理解,“今天邬先生才教导说,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足践之不如手辨之。还留了课业下来,让圆儿和弘时哥哥好好想想这句话的意思,写出文章一篇,明儿上课时,邬先生可是要看的。” “……” “难道亲眼看见的也不能相信吗?那心装在人的肚子里头,心又怎么能看到,看到了,又怎么能确定就是真的呢?” 四爷想了一下,蹲下来,平视着陈圆困惑而纯净的眼睛:“这样吧!我给你说一个故事,鲁哀公六年,孔子与弟子在陈,蔡两国之间被困绝粮,七天七夜粒米未进,为了活下去,孔子让学生颜回外出乞讨。” “……” “颜回讨米回来后,生火煮饭,饭快要熟时,孔子看见颜回用手抓锅里的饭吃,孔子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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