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司徒容袖容袖点点头,“就在昨天晚上,我俩已经到善云堂摸了一圈,只是很可惜,被他们发现了,一无所获。”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君墨寒自告奋勇,“有我在,你们也多几分胜算,更何况,做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拿手?
司徒容袖容袖来了兴趣,笑眯眯地看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你很喜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吗?”
“呸呸呸,什么偷鸡摸狗,真难听。”君墨寒摩拳擦掌,“想我也帮北堂曜刺探了不少情报,知道怎样摸底,有我在,你们大可放心。”
姬千月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话锋一转道:“我觉得,今晚不是最佳时机。”
“为什么?”君墨寒瞬间被浇了一桶冷水,扫兴道:“我来都已经来了,难道还不干点实事吗?再说了,早晚都得再去一趟,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不好吗?”
姬千月摇摇头,分析道:“咱们现在即便有再多的猜测,但是没有证据,就算再去一趟善云堂发现了端倪,恐怕也很难让黎县的百姓信服,所以,我们必须要先掌握证据才行。”
她转头又对君墨寒道:“明天你到善云堂去一趟,这里没有人见过你,不会认识你,你去买点药才过来,尽量多买一些。”
君墨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每个在善云堂买过药的人都会得病。君墨寒这次过去一定会在药材上发现端倪,到时候拿着药才去找善云堂,他们就不会抵赖了。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司徒容袖也站在姬千月那一边,“千月今晚累的不行,今天看了好多病人,累的不行,先让他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再说。”
三人一合计,都同意了。
“你叫君墨寒,是。”司徒容袖走到君墨寒跟前,笑的很灿烂。
一见她这笑容,君墨寒身上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开口:“干什么?”
“别害怕,我只是觉得你武功挺好,想跟你切磋切磋。”
这倒是实话,司徒容袖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的好,但也是能看过去的,但刚才一交手,她却明显能感觉到君墨寒的武功也不错。
对于一个武士来说,君墨寒激起了司徒容袖的兴趣。
“你可饶了我!”君墨寒哭丧着脸,双手合十,“你刚才把我打了个半死,现在我的耳朵还疼着呢,居然还要跟我切磋,你觉得我有心情吗?”
“什么?你居然嫌我下手太重?”
“难道不是吗?”君墨寒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你下了多重的手,你心里没点数吗,我耳朵都快疼死了!”
“那我就让你另一只耳朵也疼一疼!”
话音落下,司徒容袖伸出手抓住君墨寒的另一只耳朵,疼的他连连求饶。
二人围着桌子转来转去,姬千月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一个人待在黎县确实寂寞孤苦,这回两个活宝一来,沉闷的房间里仿佛被注入了一注生气,变得活泼起来。
司徒容袖终于玩够了,心满意足的回了房间。
君墨寒被她折腾得苦不堪言,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姬千月跟前。
“王妃,你这从哪找来的疯丫头?怎么跟个泼妇似的?”
“嘘!”姬千月压低声音,指了指门外,“你就不怕她躲在门外偷听吗?”
君墨寒赶紧闭了嘴。
“其实她是谁,我也不知道。”姬千月思考了一会儿,又开心一笑,“我在路上两次被人袭击,都是她救的我,性子又大大咧咧,跟我很合得来,所以我便雇她做自己的保镖,就留在这里了。”
“做保镖?”君墨寒惊讶的看着她,“就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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