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谁手,尚且不知。
姬桁没说话,倒是看了谢容华一眼,问道:“你觉得回是谁?”
谢容华思索了会儿,道:“目前来看,呼延家的可能性比较大。”
到底是燕京的世家,如今又出了个神秘的呼延寂雪,若是玉蝉山庄的种种与呼延家有关……倒是将现在混乱的局面,串连在了一起。
可是谢容华又觉得,柳婵烟不像只是听命于人那般简单……
在她的身上,谢容华感觉到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却又十分危险的气息。
一时间,纵使如谢容华也不由有几分心浮气躁,喝了口茶水,方才勉强的压了下去。
须臾之后,看着姬桁,又有些忍不住的问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虽然没点明那个人是谁,姬桁心中了然,道:“她吃下了卿如晤送的药,已经好转了。”
安王府的探子一直盯着燕京的局势变化。
关于燕徽去泗水城养病,之后本来好转的身体突然病情发作加重,姬桁是知情的。联想到十多年前的那段恩怨,姬桁也猜到了,燕徽在行宫的时候应当是想到了什么,触发了记忆。
之前白清漪说过,燕徽这些年一直在吃洗尘缘控制病情。洗尘缘是能够续命的药,却因是用解忧花炼制,所以服用之后会忘忧忘喜,长久服用会上瘾。
白清漪是十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受叶徽之的胁迫利诱为燕徽炼制洗尘缘。而在那之前,燕徽的洗尘缘究竟是从何处而来,其实白清漪也不知情的。
服用洗尘缘之后,最为忌讳的就是大悲大喜,当时在泗水城的时候燕徽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了。而叶徽之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亲自将丹药送到了泗水城,交给了卿如晤。
“那药不是洗尘缘,但是效果却是与洗尘缘相似,卿如晤也不知道是什么。终归是那丹药,救了燕徽一命。”
但卿如晤亲口说过,燕徽服用了那药之后,永远都不会有记起当年之事的希望了。
姬桁一时间也拿捏不住小姑娘的心思,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谢容华听着姬桁的话,神色浅淡,似乎并不在意。
“现如今她醒了,应该无碍了。总归她是西燕长公主,若她好了,出现在燕凰封禅大典上,对于呼延家也是个威慑。”
“嗯。”姬桁说道,“听说前些时日长公主府来了位神医,为燕徽调理身体,她的身子无大碍了。”
“而那神医,据说来自于锦州……”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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