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那说明他体力好！”

    季寒城掀开眼帘，在闪电的光芒下，定定看她，“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讨论问题？”

    呸！

    “你不是知道？想再验证一次？”

    沈曼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季寒城又补了句，“做梦！”

    那种碰一下就会厌恶的神情，如此的清晰明显，他当沈曼是个工具，再碰，就会脏污自己。

    沈曼收拾起被他踩碎的自尊，“我知道！”

    “你！”

    季寒城翻身下床，单膝跪地，把沈曼摁在地板上，冰凉的眼神几欲杀人，“再说一次？”

    沈曼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然，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睡你身边？”

    “闭上你的嘴，否则我现在丢你出去淋雨。”

    季寒城你个狂躁家暴男！

    这一夜，沈曼睡的浑身骨头都疼。

    大理石地板的硬度，她算是用每一块肉、每一个关节，体验了个遍。

    吃早饭时，沈曼偷偷观察季南天和林岚，看不出一丝昨晚苟且的痕迹。

    快吃完时，季朗坤开口，“沈曼，你最近在做什么？”

    这一问，沈曼有些局促，不知道季寒城和元华的渊源还好说，现在……

    “找了份工作，跟集团大厦挺近的。”

    “你是寒城的老婆，别败坏他的名声。”

    不问她具体做什么，不问辛不辛苦，只在乎名声。

    季家，果真没有半点人情味。

    “是，爸爸。”

    也不知道谁的名声被败坏了，脑袋上顶着儿子给的绿帽子，不要太抢眼。

    季寒城和季朗坤有晨会，先行离开，季南天也去忙考察工作，小孩子被司机送去幼儿园了。

    林岚拦下准备离开的沈曼。

    “我们，聊聊？”

    玻璃花房，开满了鲜艳的红玫瑰，林岚坐在吊椅上，长腿交叠，露出大片腿，连女人看着都快心动。

    “爱他吗？”

    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季寒城？”

    林岚低笑，“他好像不爱你，就像我不爱他父亲。”

    沈曼脑袋上飘来一串惊叹号，这年头，女人如此坦荡？

    “你一定看不起我。”林岚扬着嘴角，笑的自然又优雅。

    沈曼耸耸肩，“我也是因为利益才嫁给季寒城。”

    “很多人说，我嫁给季朗坤，是图他的钱。不然呢？图他年纪大？图他脾气差？没错，我就是图他的钱，谁不想依附最强的男人呢？他让我坐稳季家夫人的位置，我把身体给他，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一番话，她说的磊落，反而让沈曼刮目相看。

    对林岚，沈曼说不上多待见，经过昨晚的丑事，更提不起好感，但人各有志，谁也别瞧不起谁。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林岚折了一朵玫瑰花，递她手里，“你虽然年轻，心里通透，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后有空常回来，咱们聊天喝茶。”

    沈曼接下玫瑰，旋转，把玩，扬眉笑，“或许，我也不是善类呢？”

    “各取所取，分什么善不善？”

    ——

    沈曼回公司销了假，翻看赵艺婷未来一周的宣传片拍摄安排。

    脑海里，回放着林岚的话。

    【各取所取，分什么善不善？】

    林岚为什么跟她套近乎？怀疑那晚撞破真相的是她？想给自己找个靠山？还是单纯寂寞孤单，需要个伴儿？

    她三观有问题，可说话的不无道理，这女人到底什么立场？

    季家的事，季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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