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来,你爸求我来的,早知道会遇见你,我说不定就不来了!”
季南天太知道沈曼的嘴巴多厉害,唏嘘,“你现在没有任何能威胁季家的东西,和寒城的婚约已经结束,翻腾不出多大的浪花。”
沈曼如今看着一表人才却心狠手辣的季南天,只想再去问问闻子萱,你能换个人喜欢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不但光脚,还磨了一层茧子,逼急了,我不但能让你名声扫地,还能让你爸跟你反目成仇,谁让你犯在我手里呢?谁让你做那些龌龊事儿呢?不好意思啊季大少爷,我这人别的不行,就是记仇,记性还好,语言表达能力也不错,你要是不信……”
沈曼对站在院子里举着摄影机等待采访的记者挥挥手,又对季南天微笑,“我一会儿找个麦克风,绘声绘色把雷雨夜晚看到的,告诉大家,你说好不好?”
季南天刷地抓住沈曼纤细的手腕,猩红的眼睛里,是滔天恨意,“沈曼,你敢,我现在就弄死你!”
沈曼嘴角上扬,灯光簇拥在她眼睛里,熠熠生辉,“你不敢,背着一条人命,你已经人人喊打了,弄死自己的前妻,这个罪名你担不起。所以季南天,以后对我客气点,别有事没事过来戳我,我好,你才会好。”
季南天发狠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沈曼的手,凉薄的语气尽显危险,“我警告你,再提那件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的无声无息。”
沈曼揉揉酸痛的手腕,不卑不亢,不惧不怕,今时今日的沈曼,他季南天根本威胁不了!
“季南天,你在阿拉斯加的招数我见识过,不过如此,省省,你弄不死我。”
沈曼余光看到从正厅走来的唐宋,低笑,“以后在江都,还请季大少爷有点眼力见,别挡我的路,别断我的财,我这个人脾气很不好,最讨厌挡路狗。”
对季南天,背地里防不胜防,他现在知道沈曼掌握的东西,断然不会给她好果子。
今日,沈曼跟他说开,明示他两人各留一线,别做绝。
不然,鱼死网破。
这笔账季南天也会算。
唐宋来时,季南天已经给沈曼一抹喋血的冷笑,走去别处。
但他留下的冷气,依然嚣张到极致。
喝一口茶水,沈曼厌倦道,“无聊,要不咱们回去?”
“好。”
只是,沈曼还没挪步,正厅忽然传来一阵阵欢呼!
“季二少爷!”
“季总!季总!!”
沈曼握紧水杯的手,根根贴玻璃壁,手心贴实,里面的水温,烫到手心的皮肤。
她的心理素质,并没有赵夫人和季南天他们看到的那么好。
只有沈曼自己知道,她的软肋在哪儿。
正厅大门,与她站的地方斜对角,在黑夜的掩护下,沈曼朝光线最亮的地方望去。
不早不晚,季寒城从别墅客厅走出。
今日的他,一袭定制的黑色西装礼服,白色衬衣,朱红色的领带,上衣口袋里,叠放同样鲜红的方帕。
他依旧坐在轮椅上,位于最上面一级台阶。
廊灯灼灼其华,在他特意修饰过的大背头上,照耀出第一无二的华彩。
台下上百个摄影机对准他一人,镁光灯交错闪耀,疯狂捕捉他遗世独立的俊美。
九天曜灵,扶摇杳冥。
沈曼本能的,倒抽一口气。
心跳乱响了好几秒,最后被她摁回胸腔。
唐宋在后面,虚扶住她的肩膀,避免她后退跌倒,“你没事?”
沈曼若无其事摇头,“一个残疾前夫而已。”
“季二少爷,您和赵艺婷小姐的订婚典礼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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