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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清扬紧张的快要死了，他紧紧挨着王超，不敢出声说话，只能用眼神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p>

    王超也不敢出声，只是用嘴巴张合，说了个“沈曼”的口型。</p>

    魏清扬懂了。</p>

    这里跟沈曼有关。</p>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至少有一场音乐会那么久。</p>

    季寒城才站起来，同样的，迈开从容步伐，休闲的衣服，并没有让他和宴会厅违和，还有股欲说还休的艺术气质。</p>

    走出演播大厅，季寒城沉沉道：“不用找了。”</p>

    魏清扬和王超脊背挺直，异口同声的快要尖叫，“不找？！！！”</p>

    不找沈曼？？他怎么想的？</p>

    难道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吗？？</p>

    季寒城淡淡补充，“她既然有能力在你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声无息，证明她身边还有其他人，不必担心她的安危。”</p>

    还有……</p>

    就算找到，他以什么颜面面对她？</p>

    他要怎么解释？</p>

    魏清扬吞咽口水，他知道问出去可能会被季寒城打死，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和沈曼，就这样结束了吗？”</p>

    季寒城回头看他一眼，手放在身后，没有动手打人的意思，“结束？她一个人说了不算。”</p>

    这……</p>

    魏清扬就不懂了。</p>

    ——</p>

    第一眼看到西班牙，沈曼眼睛里是惊艳的。</p>

    医护人员推着佩戴医疗仪器的谢文东下飞机，沈曼安静的站在机场，昂头望着天空和远处的建筑。</p>

    深吸一口气。</p>

    回过头，她跟上轮床，握了握谢文东的手，“你看，这里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西班牙，咱们来了，你看到了吗？”</p>

    旁边的医生一脸困惑看着沈曼，露出微笑，“他已经脑死亡了，听不到你说话啊。”</p>

    沈曼一直握着谢文东的手，一刻没松开，“有些声音，不是用听觉来接收的，还有这里。”</p>

    她指了指谢文东的心脏。</p>

    他相信，谢文东那么喜欢西班牙，马德里的气氛，应该能唤醒他。</p>

    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年不行就十年。</p>

    她欠他一条命，往后余生，她愿意在这里赎回。</p>

    ——</p>

    在西班牙的第一年，沈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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