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讲述给他听。</p>

    两个孩子的成长细节，沈曼都分享给他一个人。</p>

    谢文东是个好听众。</p>

    只是，太安静，太寂寞了。</p>

    沈曼笑自己，“你说，是不是挺傻的？居然跟孩子们说，季寒城像雪豹，回头季寒城要是知道我这么教育孩子……”</p>

    说到这里，沈曼没再往下。</p>

    她和季寒城，还有见面的可能吗？</p>

    应该不会的。</p>

    离开前，沈曼去主治医生办公室。</p>

    听到的回答依然是，“一般脑死亡超过两年，我们都会建议家属终止治疗，谢先生已经昏迷太久了，身体机能也会退化，你真的还要坚持吗？”</p>

    沈曼笑了笑。</p>

    只要谢文东还有呼吸和心跳，她就不会放弃。</p>

    这条命，就算拿钱吊着，也得留下。</p>

    ——</p>

    江边别墅。</p>

    “五年了，寒城，已经五年了，你到底还在等什么？”</p>

    闻飞宇和沈伯荣前来找季寒城商量项目合作，气氛还不错，两个人便大着胆子，试着提出那件往事。</p>

    这些年，大家都小心规避，尽量不让话题里出现沈曼两个字。</p>

    可是想想，五年都过去了，还不能谈吗？</p>

    季寒城摸摸窝在身边的雪豹，大手在它身上一下下的滑过。</p>

    这只狗，是沈曼离开后的第五，他去张晓冉那里牵回来的。</p>

    张晓冉红着眼睛不肯给他，“季先生，这是曼曼的东西，等曼曼回来，我怎么跟她说啊？”</p>

    但是他怎么说的？</p>

    “张小姐，我的爱人和孩子，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麻烦你给我一个念想。”</p>

    他看到张晓冉哭了，抱着门框，不停抹眼泪，她一边哭一边说，“季先生，曼曼她还好吗？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么神通广大，可不可以查到，告诉我？”</p>

    季寒城和张晓冉说的话不多，那次他态度格外温柔。</p>

    “神通广大？还会妻离子散吗？”</p>

    他站在门外，身影高大，一半影子笼罩在张晓冉身上，“张小姐如果知道，也麻烦告诉我。”</p>

    结束回忆，季寒城拍拍雪豹的头，让它出去玩儿。</p>

    雪豹很听话。</p>

    “等什么？”季寒城捡起刚才的话题，吸一口烟，“自然是等她回来。”&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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