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顾汉阳或周佑霆的人。</p>
才痛下杀手。</p>
“我知道。”他沉着嗓音。</p>
沈曼咬咬牙,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凉莹莹的一滴泪珠,滑到腮边,悬着,“谢文东被打成了大脑死亡,像个活死人,这个,你也知道吗?”</p>
脑死亡?</p>
季寒城并不知道。</p>
后续的事情,因为沈曼的突然消失,他就没再深追下去。</p>
那么……</p>
季寒城依然握着她的手,心跳更快,锵实有力,“他……现在呢?”</p>
还活着呢?</p>
这句话,季寒城问不出来。</p>
也不敢问。</p>
他怕听到肯定的答案,那份沉重他承受不起。</p>
沈曼吸吸鼻子,头一动,泪水啪嗒掉地上。</p>
冷却的泪,烫开一个洞,呼呼的刮西北风。</p>
好冷,好冷。</p>
“抢季寒城拿到手的东西,是我不自量力,是我咎由自取,连累谢文东受伤,是我的错,所以,我要为他的遭遇负责,他昏迷不醒的这些年,我们都在西班牙。”</p>
听到这里,季寒城的表情,已经难看的不能直视。</p>
他深深凝视她,动作缓慢的将她手腕松开,声音粗哑的如揉进了玻璃渣,“你……这话什么意思?”</p>
我们?</p>
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冠上这个代称?</p>
沈曼轻轻一呵,看淡一切的姿容。</p>
她环视别墅的一景一物,都是熟悉的味道。</p>
如果可以,她多想住在这里。</p>
只是,这里已经不是她和爸爸的家了,它属于季寒城。</p>
资本的力量,让物是人非。</p>
“季寒城……”沈曼的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堵着,闷闷的,很难受,“你知道在西班牙治病,需要什么手续吗?”</p>
季寒城刚毅的脸,铁冷。</p>
他不想往下听,多一个字都不想!</p>
沈曼拉好领口,手指攀在领子上,“所以季寒城,你这样的纠缠,还有意义吗?”</p>
“这不是纠缠。”</p>
他笃定的否认她满口讽刺的词汇,平复心里的震撼和愤怒,</p>
“沈曼,我不管你在西班牙被迫做过什么选择,现在,你回来了,一切都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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