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想的，太不一样了。</p>

    季寒城也不管她是不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说，“当年你一走，把我的心都搬空了。”</p>

    沈曼抿住了嘴角。</p>

    很多话，都丧失了说出来的意义。</p>

    沉默，把两人缠裹。</p>

    她承受着他的分量，却不觉得压抑。</p>

    他大概在撑着什么，没放下全部的自己。</p>

    只是，男人的躯干，覆盖着那片空间，释放的磁场，叫她好生难受。</p>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人。</p>

    是个尝试过雨露的女人，还是个……多年来没有再开花的女人。</p>

    有些东西，没试过，会期待，渴望，但带着畏惧。</p>

    但试过，尝过，享受过，便只有本能的渴望，在血液的趋势下，有个地方，空虚的难受，只有一个方式，可以填满。</p>

    那个，就在她身上压着。</p>

    这段沉默的时间，沈曼隐隐察觉到，季寒城在蠢动。</p>

    苏醒的意念，带起来许多隐藏的力量。</p>

    如猛兽被晨光叫醒，如惊蛰后深眠土壤中的动物，爬出土层，呼吸惊雷后的第一缕空气。</p>

    她难受的挪挪自己，一不小心，卡在男人最动感的区域。</p>

    两人都兀自惊诧。</p>

    季寒城抬起头来，一手绕到她脑后，送款的睡衣，遮不住她的美好，“里面，你穿了什么？”</p>

    上次他留宿那边，只能套个睡衣。</p>

    而她，没有替换的，她应该不会把脏的套进去。</p>

    这一问，沈曼的脸，赤红赤红的。</p>

    “我……”她的手，抓着什么。</p>

    “不用回答，我摸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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