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城凉淡的目光，看他一眼，“你不渣？”</p>

    “……”沈伯荣憋了憋，想法子给自己圆场，“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换了几个女人，但我没脚踩几只船啊，真的，我都是清理干净一个，才找下一个，安排的明明白白，再说了，我没亏待过任何一个女人，礼物，钱，是吧，不信你去问问我那些前女友，对我印象都不错。”</p>

    除了一个。</p>

    季寒城没有情绪的眸子里，噙着早已看穿一切的冷淡，“这还不渣？”</p>

    沈伯荣闷一口酒，强行找回面子，好在他们在包厢，丢人的面，不会被更多人听到，“寒城，你不觉得，一个男人，一辈子就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太亏？你看——”</p>

    沈伯荣手指往外指，好像那里是数不清的环肥燕瘦，“出了这道门，二十三十十七八，各种路子各种风格的女人，任你挑选，你是喜欢颜值还是喜欢身材，你是喜欢内涵还是喜欢风情，甭管喜欢哪个，都有匹配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p>

    季寒城淡淡看他，“阿荣，你不是渣，你就不是个东西。”</p>

    沈伯荣挠头，眼角瞥季寒城，他玩儿十几年了，也没被这么怼过。</p>

    “不是，我是说，女人需要咱们的关爱，疼惜，咱们呢，顺便领略不同的风采，就说上个月那个，哈佛的，床上还能跟你谈爱因斯坦牛顿霍金，一边做，一边听课，那滋味……啧啧。”</p>

    季寒城斜睨他，“一边做，她还有力气跟你上课？你是不是太频繁，虚了？”</p>

    沈伯荣并了并腿，“靠！我连续七天都没事儿，壮着呢，不过……”</p>

    粗略一算，沈伯荣发现个事儿，“我空窗期居然一个月了？草，老子出了在南海诸岛被支边那俩月，还没空过这么久。”</p>

    季寒城听他废了半天话，手指揉眉心，态度慵懒，“说重点。”</p>

    沈伯荣主动给他倒酒，殷勤的不得了，“那个，张晓冉，我今天看到她和厉威在一起，俩人眉来眼去。”</p>

    “嗯。”很淡的反应。</p>

    “张晓冉啊寒城！就她，跟我分手那会儿，眼都红了，她不得伤心几个月吗？我这么好的男人，厉威他算哪根葱？就算她找下家，也得找个跟我差不多的，这不是打我的脸吗？”</p>

    沈伯荣还特意比划比划自己的身材气质，隔空把厉威比的一无是处。</p>

    行风和科威有合作，两人会面再寻常不过，季寒城反应平平，“分手了，你激动个屁？你玩儿你的，还指着她给你立牌坊？”</p>

    沈伯荣郁闷的抓头发，“那倒不是，就……张晓冉跟我说分手那会儿，走的太踏马潇洒，让我觉得，自己像被白·嫖了。”</p>

    “咳咳！”</p>

    季寒城到嘴的酒水，呛的咳嗽。</p>

    “我就没这么郁闷过，以前那些，分就分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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