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聊得火热。</p>

    沈伯荣被晾在一旁，没人搭理。</p>

    “你们这是？”</p>

    沈伯荣手里的烟蒂，被他手指夹碎，火星子飞出来，滴在地上，熄灭。</p>

    厉威微笑，“只是……”</p>

    张晓冉挽上他的手臂，头往他肩膀那里靠近一些，“沈总，你还在这里呢？我们去吃饭，一起吗？”</p>

    她没正面回答那个问题，而是用实际行动，向沈伯荣介绍，自己和厉威的关系。</p>

    沈伯荣丢掉捏碎的烟蒂，“我还有事，不方便！”</p>

    他咬着每个字，齿缝里都是气。</p>

    张晓冉嘴角弯了弯，笑容很甜，很纯真，“拜拜。”</p>

    目送两人上车，离开，沈伯荣的气，终于爆发。</p>

    他抬脚，重重碾碎地上的烟蒂和烟灰。</p>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不让抽烟。”</p>

    保安走上来，制止他。</p>

    沈伯荣拿着第二支香烟，已经点燃，烟雾飞扬。</p>

    他斜着眼睛，“二百是吧？”</p>

    保安楞了一下。</p>

    沈伯荣掏出钱包，抽出里面的所有现金，也不知道多少，全都塞保安手里，“够不够？！”</p>

    保安呆愣，看看手里的钱，还有财大气粗的沈伯荣，笑容僵硬，“先生……这？”</p>

    “滚！”</p>

    ——</p>

    当晚，季寒城住在沈曼家里。</p>

    天冷了，客厅温度很低，沈曼给他抱一床厚棉被。</p>

    孩子们都睡了，季寒城洗漱完，坐在沙发上，他想抽烟的，不想影响孩子们，只好忍着，放在鼻子边闻。</p>

    沈曼趿拉拖鞋，将被子“呼哧”丢他身上。</p>

    被子很沉，砸上去的时候，男人“额”了声。</p>

    沈曼偷笑。</p>

    季寒城把被子堆在一旁，无处安放的长腿神展开，“我能去楼上睡吗？”</p>

    “不能！”不容商量。</p>

    “OK。”</p>

    季寒城认命，看沈曼没那么生气了，他和颜悦色解释，“直播的事，我只是想帮你一把，心疼你的嗓子，你可以不领情，但是不能否定这么做的成效。”</p>

    沈曼牙齿咯吱响，“你不说我都忘了！”</p>

    她刷刷刷翻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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