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办公室不像季寒城那样财大气粗壮观，但面积也不小。</p>

    十几个人挤在沈曼的办公室，还是很拥挤。</p>

    外面是冬天，温度低，但室内开了暖气，一群人都开口说话，空气弄的干燥闷热，商贩身上的蔬菜和烟草味道，全都堵在小小空间内，猛一进去，简直被呛的想干呕。</p>

    张晓冉刚进来是就那个感觉。</p>

    不过待一会儿就适应了。</p>

    她提着心，走到沈曼身边，低头耳语，“曼曼，一人难随百人愿，他们明摆着就是找麻烦，你帮他们，成功了倒是好，万一不成功，他们更恨你怨你，到时候更是得不偿失，你可要想清楚。”</p>

    “我有分寸，这件事早晚会发生，早点来早解决，反而是好事儿。”</p>

    沈曼心里有底，并不担心。</p>

    张晓冉看她这么有把握，就不再劝了，“好，你说，我们听你的。”</p>

    众人看他们嘀嘀咕咕，更是气恼，“有什么话不敢说出来！你们这些人，心眼儿就是多！”</p>

    “年纪轻轻的，哎！”</p>

    面对他们的讽刺，沈曼依旧面不改色，“这里有一份企划书，你们拿回去看，看懂了跟我们联系，我们秉承自愿原则，绝不勉强。”</p>

    刘冰雪把方案复印好，人手一份发下去，板着脸，“你们就闹吧，闹到最后更没生意！我们沈总想办法帮你们做生意，你们一点不知道感恩，哼！”</p>

    文件不复杂，浅显易懂。</p>

    几分钟后，就有人说，“看上去是不错，别是纸上谈兵。”</p>

    “哪个老板不喜欢画饼？依我看，又是骗人的！”</p>

    “就是！老刘，咱们可要谨慎点，城里人心眼儿最多，一肚子坏点子！”</p>

    沈曼不生气，也不急，沉声解释，“信不信由你们，决定权在你们手上，最晚我等你们三天，过期不候。”</p>

    以为沈曼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是个带刺儿的，大家一时不敢再硬碰硬。</p>

    嘟囔着，一行人离开公司。</p>

    喧嚷的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p>

    刘冰雪赶紧打开门窗，尽快挥散里面的浊气。</p>

    嫌弃死了。</p>

    喷完一瓶空气清新剂都觉得不够。</p>

    张晓冉靠着沈曼的桌子，笑盈盈盯着她看，“哟哟哟……爱哎呦呦。”</p>

    沈曼瞥她，“怎么？张总有何高见？”</p>

    张晓冉咂舌，“沈曼，我发现你跟季寒城还挺像的，吓唬人的本领，跟他学得吧？”</p>

    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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