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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嗯?谁找你麻烦?”</p>
沈曼搓一把鼻子,“季寒城,姥姥走了。”</p>
季寒城反应了半秒钟,“姥姥?你的?”</p>
他印象里,顾汉阳的妻子,很多年前就去世了,那时候沈曼恐怕还没出生。</p>
沈曼吸鼻子,委屈的耷拉嘴角,声音呜呜咽咽,像个猫儿,“晓冉的姥姥,今天早上去世了,是个很好的长辈,可是她没有了。”</p>
季寒城拥住她,“人都会有这么一天,年纪大了难免会离开,不能避免的事。”</p>
沈曼环在他怀里,含混不清,“姥姥自己种的辣椒很好吃,以后再也吃不到了。”</p>
季寒城身躯一挺。</p>
他哭笑不得,“你是难受姥姥去世了,还是难受没辣椒吃?我怎么觉得,你对辣椒的感情,比对姥姥还深?”</p>
沈曼撇嘴,“我都想,你管得着?”</p>
季寒城无奈的揉眉,“好好好,你都对。去洗澡吗?我帮你放洗澡水?”</p>
沈曼勒紧衣服,环臂抱住自己,“晚上不许碰我!我要吊唁姥姥,你敢动我,我弄死你!”</p>
“……”季寒城无言以对两秒。</p>
这都什么跟什么?</p>
——</p>
次日清晨。</p>
沈曼昨天忙一天太累了,完完整整睡了个囫囵觉,一睁开眼,阳光正暖洋洋洒在被子上。</p>
她的脸被什么当着,避免阳光直射,所以睡的很沉。</p>
那个挡光的东西,是季寒城的手臂。</p>
他侧身,一手支着头,一手挡她的眼睛,正含笑看他。</p>
他很配合,昨晚只是抱着她睡,什么也没做。</p>
小女人是他的,他不会心急的惹恼她,偶尔顺着她的脾气,让她开心开心,他才好更进一步。</p>
季寒城脾气很好,笑容温和又帅气的要命,“梦到我了?”</p>
沈曼揉揉眼睛,又假装不在意的抹抹嘴巴,确定没流口水,“梦到一匹野狼,在非洲大草原吃斑马,你是狼还是马?”</p>
“哈哈!”</p>
季寒城拍她的小脸儿,“我是你男人。”</p>
沈曼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你快点起来,出门前看看孩子们在哪儿,别让他们看到。”</p>
季寒城皱眉,他不想偷偷摸摸,“早上孩子们来过,我让他们安静点,被打扰你睡觉。”</p>
沈曼蹭地坐起来,“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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