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拿一卷东西的人,是不是个盗墓的?”
我点点头,“看起来像,而且是个老手,就是命不久矣啊。”
这个人脸上的黑斑已经很明显了,瘦弱如柴,面色发黑,阴气极重。一定经常出入古墓,被毒气侵蚀。
如果我跟南衙也是一般人的话,下过那几个大墓,现在恐怕早就去跟阎王爷喝酒去乐。
牛猛眯起眼睛,嘬了一口烟,说道:“要不叫过来问问,看他手里面拿的什么宝贝?”
我虽然对字画之类的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现在无聊看看也无妨。
便高声喊道:“壮士,请留步。”
其余人都没有回头,就好像这一声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只有这个人回头了,他回头看看我,用手指指自己。
我点点头。
他便走了过来。
“小兄弟叫我有个贵干?”他走过来冲我行抱拳礼。
我回礼说道:“见壮士手中拿着宝物,心生兴趣,想要看看。”
他哈哈笑笑,回道:“我手中这宝物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看的。”
我挑起眉毛,“哦?既然如此,壮士为何到处询问啊。”
他又笑了笑,这次坐了下来,说道:“看样子小兄弟是中原人士吧?”
“正是。”
“既然是中原人士,又不是道上的人,那就看不得。”
“这是为何?壮士所说的道上人,又是指什么道?”我心中疑惑。
他捋捋胡子,依旧笑呵呵的样子,“观小兄弟面色红润,正气十足,想来必然不可能是道上的人了,这个道不说也罢。至于中原人士,我倒是可以解释一番。
我手中拿的是一幅画,中原人士沽名钓誉者之多,识不得此画,即便得到也只是用来收藏,哪里知道这画中的奥妙。故此我才不愿意给中原人看。”
我听他如此这般高傲,便打算戳穿他,直言道:“壮士,想必这画是从墓中得来的吧?我观壮士印堂发黑,体内阴气严重,定是经常走访那些大墓。不让中原人看,是因为这墓是在中原,不方便出手,所以才到苗疆来,找一个识货的,又跟中原没有关系的买家。壮士,我说的是也不是?”
壮士的脸色忽然凝固,不过只凝固了一小会儿,便露出笑容,说道:“小兄弟说的话不假,我说的话也不假。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回道:“壮士言重,区区贱名,姓南单名一个九。”
“哦?姓南?莫非跟南衙是本家?”
“南衙正是在下兄长。”
壮士忽然起身很恭敬的朝我行躬身礼,说道:“原来是南衙的弟弟,失敬失敬。贫道吴用,乃吴道子后人。”
我也再次朝他行拱手礼,“吴道长客气,莫非吴道长认识我哥哥?”
吴用摇头:“久闻其名,不见其人。南衙的名声,名扬天下。他专挑那些凶险万分的名墓下手,哪里是我等小辈能够比的。既然你是南衙的弟弟,算起来同道上也算有些渊源。这画与你看看也无妨,只不过是万万不能卖你的。”
我点点头,说道:“我也是图个兴趣,看看就好,再说我向来对字画也不感兴趣。”
吴用连说了个三个甚好,便将画卷打开,铺在桌子上。
画上是一间闺房,一名女子正坐在铜镜前梳头,只不过同境内的面容画的很模糊,因此看不清女子的面容。而女子的衣着,看起来像唐朝之风,稍微有些开放。
这幅画除了画的像以外,并没有特别之处。而且这等画工,当世的名画家甚至都比他画的好。
牛猛在一旁挠挠头,说道:“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吗?除了画的像点儿,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呀。”
我心下暗想,如果只是一副普通的话,他有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既然他自称是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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