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立在一旁,虽有些距离,莫聿寒低沉有力的声音还是很清晰,他说的很少,更多像是在发号施令,隐约提到了收购和股票之类的字眼。
时初对金融了解的不多,自然就没有能听懂的部分,只觉得这种时候的莫聿寒有种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霸气感,让人忍不住仰望。
仿佛什么问题只要有他,就能迎刃而解,宛如莫氏的定海神针一般。
想着还是先不要打扰比较好,时初安静的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煮了些开水,将桌面上的一副茶具烫了一遍。
平常饭后他们是有喝茶的习惯的,加上刚才大鱼大肉吃的难免有些腻,喝点茶也是极好的。
时初冲洗完茶具之后,又见着他还没结束,便也不知要不要先泡茶比较好。
想了想,她还是停止了动作,等他忙完再说。
莫聿寒忙完了工作上的事情,一转身,只见时初坐在沙发上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困了?”他将手机收起,走到时初身边坐下,挑起锋利的眉毛问道。
时初乍一听到莫聿寒熟悉的嗓音,立刻惊醒,赶跑了忽然跑上来的瞌睡虫。
“吃饱后有点犯困,现在好些了。”她努力睁大双眼,保持镇定,觉得刚才的样子有些失态了。
莫聿寒只淡然的抿着唇,说道:“饭后血液会流到胃部帮助消化,所以感到困意实属正常。”
时初听完连连点头,目光却不敢看向他那双认真的眼眸,转移话题道:“我们喝茶怎么样?”
“我没意见。”
时初坐在主位,回忆着茶道课上的教导,有模有样地开了一罐茶,将茶叶依次放入茶盅里面去,用滚烫的水先冲洗了第一遍。
莫聿寒也没有再忙其他事情,坐在一旁专心看着时初泡茶。
他不盯着看还好,这样被看着倒是有种被领导监督着完成工作的紧张感,时初觉得手脚都变得不大利索了。
“要不要我给你开电视吧?”
她先暂停了手边的动作,转移注意力般地问了一下莫聿寒。
“不必麻烦。”莫聿寒淡淡地回答,视线似乎还停留在时初未完成的工作上。
“好吧。”她感到有些无可奈何,拿着茶盅要倒茶之际,却没想着边缘滚烫得很,烫得她急忙收回手,茶盅自然地摔了回去,发出了“铮”的一声。
她被烫到的手指则是习惯性地捏住自己的耳垂,顿时感到气氛一阵尴尬。
莫聿寒见她如此笨拙,便轻唤了一声:“坐到边上去。”
时初听他这样说,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立马辩解道:“是那个茶盅太烫了,我刚才没注意”
可没想着莫聿寒也不多说一句废话,一个充满威严的眼神便让时初自动让位。
时初瞧着他坐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不由得有些质疑,他可以吗?
只见莫聿寒熟练地拿起了茶盅,将茶依次倒入三个公道杯中,分布均匀,茶的颜色不浓不淡,刚刚好。
比起她刚才笨拙又微微颤抖的动作,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来。”莫聿寒招呼着时初,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倒是时初像是手脚施展不开般,显得格外拘谨的接了过来。
谭琳在厨房忙完之后出来,见着他们两人在客厅煮茶喝茶,这般悠闲惬意,令她忍不住生出喜悦。
虽说时初结婚是早了些,但好在这莫家三爷并非是那种骄傲自负的傲慢之人,对她这丈母娘也是没得说。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时初一直耿耿于怀不肯接受,也担心她这别扭的性格可能会把握不住这样的好男人。
她抿着唇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迈开了脚步走到了客厅,朝着正在泡茶的莫聿寒客气地说道:“聿寒,你刚刚回国,在路上也太劳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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