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番动作,重心不稳,为了不摔下去便也只能抓住了莫聿寒的衣领,但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才更加靠近,稍有不慎便会触碰到了一起。
北欧式风格的客厅就只有他们两人,冰凉的空气像是被点燃般,就连呼吸都感觉到烧灼滚烫,时初看到那双冷厉的眼眸不染半分色彩,像是深幽的寒潭般深不见底,可见随时如此动人的姿势,但是两人之间并无半点火花。
可想而知,他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在试探她而已!
时初不慌不忙地从他身上起来,莫聿寒倒也不拦着。
“莫总,您身份尊贵,对不熟的人做出这般轻浮的动作,未免有些掉价了吧?”时初面带愠色,身子站直后轻轻地整理身上的衣服,将头发拨到脑后,露出白皙小巧的巴掌脸,目光冷冷地睨着莫聿寒。
她用不熟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莫聿寒自然也无需对她有半分温柔。
“时小姐这般用言语来挑衅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正常?”莫聿寒语气冷淡,言语之间对她并未有半分客气,见时初的脸色沉了几分之后,他又继续说道:“还是说,时小姐这般主动却得不到反馈,恼羞成怒?”
“莫总可真能说笑。”时初闻言不紧不慢地怼了回去,压抑着胸腔一阵躁动,故作镇定。
“奉劝时小姐一句,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今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念念的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莫聿寒向来言而有信,这一点时初早已熟悉,想起当时顾周析将她办理那些事情,还惹怒了他,对顾氏集团带来不少的打击,这些时初都是铭记于心。
面对他现在这般厉色的警告,时初沉了沉眼眸,压抑在心口很久的话语忍不住地说了出口:“既然这样,那么我便想问,念念的母亲现在在何处?”
时初原以为莫聿寒现在已经有了现任了,但是没想到却只见孩子,未见孩子的母亲,而这孩子虽说是三岁,但是却比正常三岁的孩童要大上一些。
当年莫聿寒将孩子带回去,对外界封锁了消息,如果当时抢救回来了,会不会有可能就是现在的念念?但这些也都是时初抱着希望的猜测而已,她当然是希望孩子没有死。
“与你何干?”
“是与我无干,但既然我与念念有缘分,我就算知道也并不过分。”
“死了。”
莫聿寒这两个字回答得淡然,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无声无息,掀不起任何的波澜,看得出来念念的生母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听着这话,不免让人怀疑,念念会不会并非他亲生?可是仔细去观察,还是能看得出念念与莫聿寒在眉眼之间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所以这个设想并不成立。
既然这样的话,念念的生母就成了一个谜,就连念念自己也从来都未见过,事实如何,恐怕也只有莫聿寒自己知晓了,但看情况,想从他口中套话,难于登天。
时初也不再细问,拿起沙发一旁的包包,冷淡地丢下一句:“告辞。”
被带到楼上的念念似乎听到了关门声,不顾佣人的阻拦,赤着脚丫子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来,一看不见时初的身影,便着急忙慌地跑到窗边,人也已经走远了。
小奶娃回过头看见莫聿寒坐在沙发上不高兴的模样,颇有些沮丧地跑到他的面前来,小小的脑袋耷拉着,嘴唇翘得都能挂油瓶了。
“对爹地有意见?”
“爹地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阿姨?”
她绕过桌子来到莫聿寒的身边,窝在他身边小小的一只,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满是无奈,颇有种小大人的感觉。
“之前不见你这么殷勤。”
说来也是奇怪,小奶娃之前对想要接近莫聿寒的女人都嗤之以鼻,脸上从不曾有过好脸色,但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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