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和杨易一见江护过来,早跳回了岸上,带着一身水垂手站着,一边还生怕吃亏:“不是一个故事么?”
唐时锦道:“江大人官大啊!”
吴新头脑清晰:“那官大,钱也应该多啊!”
唐时锦想了想:“也行,那我输了给你三百两。来不来?”
江护道:“讲故事??”
他冷冷看向两人。
那人齐齐低头,一边小声嘟囔:“就随便讲两个,她就想听京城那些大官儿的八卦。”
唐时锦甩着竹杆儿挑衅:“来不来一句话!江大人,你不会是不敢!”
对唐时锦来说,她才不信他们会放过这个试探他们深浅的机会。
可是,良好的战斗是拉近关系的利器,不管都城怎么风起云涌,在他们已经送上门来这个前提下,搞好关系绝对有利无害。
江护看了她几眼,把绣春刀给了旁边人,把下摆掖了起来,提气跳上了篦帘,然后他两脚踩着两边,迅速找了找平衡,适应了两下,然后跃回岸上,道:“来。”
唐时锦抛了根竹杆儿给他:“我们就在这边比,我和义兄可以回亭子上换气,你和你的手下可以到岸上换气,不限制次数,当然了也不能在岸上发暗器什么的,只能在水上攻击,有一个落水为输。”
江护道:“好。”
他随意指了一个人,然后跃了上去。
唐时锦和炎柏葳对视了一眼,也将篦帘一抛,轻轻跃上。
双方几乎是瞬间展开了身法。
唐时锦这是头一次跟炎柏葳打配合,但是两人似乎天然就心意相通。
只过了几招,两人就发现,江护指的那个人,明显并不擅长轻功,脚下很重,也不灵活。
于是炎柏葳瞬间就把攻击全移到了他身上。
而且他打法学了唐时锦,十分诡诈,把这个人当盾牌用,总是跟江护站个对角线。
唐时锦仗着身体轻,把个篦帘踩的跟电动飞碟一样,闪着水花专去绊那人的脚,而且她又不要什么风度,简直是怎么狡猾怎么来,专瞅着人背后下黑手,还往人脖子里浇凉水。
那人本来还冷着一张脸,然后终于忍不住大叫:“操!?”
他跃回岸上换气时,两人并不趁机攻击,可是只要他一落回篦帘上,攻击就疾风骤雨似的来了。
就在他专心防备脚下的时候,炎柏葳的竹杆儿,忽然断成了两截,那人一愣的空儿,一截竹杆已经击向他腰间,那人嗷的一声,整个人平平趴向了水面。
江护飞身来救时,早被唐时锦伸棍儿绊住,一绊即走,逃的那叫一个溜儿。
眼见那人要沾到水面,炎柏葳迅速上前,把他提了起来,跃回了岸上。
唐时锦也跟着跃回,笑道:“江大人!你们输啦!”她举手:“三个故事啊!”
江护跃回岸上,冷冷的道:“你想知道什么,让他们给你讲。”
“不行!”唐时锦道:“是你输的,就得你讲!你不是想赖帐?”
江护从睫毛下头警告的瞥了她一眼。
唐时锦无所畏惧:“吃完早饭你就得讲。”
他冷冷道:“我不会讲故事。”
唐时锦道:“我就喜欢听不会讲故事的人讲故事!”
江护都气乐了:“你真是好大胆,真当本官不会杀你么?”
唐时锦往后一退,面露震惊。
江护眉睫微颤,脸上神情愈冷,低头往前走。
然后唐时锦随意拉住了一个锦衣卫,用乡音道:“这位小旗大人,我跟你讲哦,你们江大人要名垂青史了,元盛十九年,锦衣卫江护杀幼童唐时锦,推究原因,竟是因为打赌输了要赖账?后人评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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