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真的开始配了,现在唐时锦那儿什么药都有,他说什么她就给他什么……
然后他配出了小小的三丸药,道:“入睡时以酒送服,中间间隔三天,一般吃两丸就会好,吃完观察早上可有晨.举,若不好,就再吃一丸,若好了,切勿贪多。”
唐时锦是真的喜欢奚渊穆这种大夫的说话方式,不带情绪,有啥说啥。
唐时锦点了点头。
然后她认真的道:“此事,不可与第三人道,记住了没?”
奚渊穆点了点头:“记住了。”
“好,”唐时锦道:“你等着。”她就往后走,看四周无人,奚渊穆正在整理东西,也没看她,她就直接把空间里的人参移了一支出来。
从空间里出来,沾不沾泥她自己能控制,所以拿出来的人参连泥都没有,她双手抱着给了奚渊穆:“来来二徒弟,拿好,别说为师骗你。”
奚渊穆整个人都惊呆了。
唐时锦把巨大的人参一推,然后就转身走了。
唐时锦等到炎柏葳回来,又去了竹园,然后她才叫了戚曜灵,又悄悄去了县衙。
然后她拉着小县令耳语了一番。
小县令神色变幻,然后他点了点头,按她说的,写了一封小纸条,连同药丸,用腊封在了一起,然后唐时锦叫戚曜灵,现场用银子捏了一朵花儿出来,看不出接缝,但因为皮薄,所以普通人用个什么就能撬开。
等到韩流光祭祖回来,她又去找了韩流光,仔仔细细的叮嘱了一番,韩流光虽不知何意,但他承过她的情份,而且他本来也要给小县令传家书的,并不为难,自然是应下了。
韩流光第三日一早动身,因为带着酒,走的更慢,月余才到了京城。
但是他这种小官儿,也不是想见皇上就能见的,好在都知道汪忠言的弟弟去了他的家乡,所以他直接去找了汪忠言,把家书送上。
然后两边袖子一错的工夫,他就把银莲花塞进了他手里,低声道:“这是令弟托我带来的心意,十分重要,请公公清静时亲手打开瞧瞧。”
韩流光办这种事情,十分不熟练,但汪忠言是什么人物,每个汗毛孔都是心眼子,最擅长的就是听话听音,虽然诧异,却仍是笑眯眯的应下了。
等韩流光走了,汪忠言抽出空来,先看了家书。
汪忠言是天阉自请入宫,与父母弟弟关系都不错,是因为他们搬了家,才失去了音讯,如今得而复失,当然是极为上心。
而且他也听弟弟说过那个“恩人”,在那时根本没人认识他们,不存在为了巴结他才出手,所以就是真心救人的。
母亲弟弟倚仗这个金锞子才得活命,父亲也是因为这个才有了一口薄皮棺材,如今既然恰好碰上了,她只要一个皇商,那倒是容易的。
家书中还很懂规矩的放上了五千银票,出手也是很大方了。
但是这个银莲花,是什么意思?
汪忠言琢磨着那个“心”意,亲手打开……他来回看了半天,才在花瓣下找到了接口。
然后叫人拿了把银剪子来,小心的铰开,里头一个挺大的蜡丸,捏开之后,是一张小纸条,并三丸药。
等到看完纸条,汪忠言整个人都傻了。
要知道,古人对于传宗接代的执念,是极其根深蒂固的。
虽然早已经绝望了,但如果能……那自然是极其庆幸!极其欢喜!
此事实在太大了,连汪忠言这种老于世故的人,脸上都忍不住露了出来。
元盛帝虽然恋爱脑,但对身边人却十分和气,还打趣了一句,汪忠言趁机回道:“奴才就是听闻我那傻弟弟,遇着恩人了,故此有些感慨,又有些欢喜。”
元盛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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