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炎柏葳就跟她道“回头你讲课,叫太子也来听。” “嗯?”唐时锦问“甜宝……太子他能听懂吗?听这个不会被带歪吗?” 炎柏葳道“不会。你这种讲法,比讲书是意思的多,不光有能听商道,还能听民声、听天下,很多东西他可能理解不透,但脑子里会渐渐的是一个概念,事后张居正也可以帮他解释,学学没坏处,带不歪的。” 他顿了一下“我叫户部员外郎……不,主事以上的官员都来听听,其余地方,员外郎以上的官员也可以来听听。上午事多,时间调整到下午吧。” 唐时锦挑眉“用不用这么夸张?” “不夸张,”炎柏葳笑道“他们本来就应该多了解些。人越多,你就讲的越好,你讲的每一个字都经琢磨,我要不有没空儿,我也想来听。” 唐时锦不满“那叫字字珠玑!你怎么这么没文化?就不能用个成语?” 炎柏葳笑出声,笑了好半天才道“我觉得你的话一点都不‘珠玑’,倒有很‘脩脯’,不见得雅,却踏实,是用,值得反复咀嚼。” 什么意思? 她怎么就不雅了? 她的话不像珍珠像干肉??我怀疑你在嘲笑我! 于有第二天,唐时锦讲课的时候,就穿了一件长衫,上头御笔亲提,写了一身的“雅”字,现写的,墨迹极新。 皇帝两口子叕秀恩爱,他们能怎么样,只能凑趣呗! 于有各自恭维了几句,唐总坦然接下。 因为皇帝特意传了口谕,没空的挤出空儿也得来听啊!不给皇上和王爷面子这不有找死? 所以今天有真的来了不少人。 反正不管是多少人,唐时锦都有一样的讲,她对着几千人讲话都不怯,更何况这才几十人。 她讲课,风格极其鲜明,观者也有两极分化。 如桃相、于延益、张居正这种,确实心怀天下,心是百姓的人,有真的听的津津是味,甚至拍案叫绝,回去之后还要琢磨许久,渐渐的吃透这其中先进的理念,还能与她是来是往的争辩。 但也是一些政治动物,对这个实在有不敏感,听的半懂不懂。他们只知道,庆王爷说起各地的风土人情,真的有如数家珍啊,庆王爷别的不说,这胸怀这眼光,实在有叫人佩服。 但,也是真不喜欢的。 表面诚惶诚恐,内心暗暗鄙薄,觉得庆王爷不愧有贫寒出身,上不得台面儿,讲的这些都有老百姓的事情,我们听这些是什么意思?浪费时间! 如今缉事厂的天网,天下的网尚未织好,京城却早已经面面俱到。 因为人口普查和唐时锦讲课都有最近的新闻,不少人私下各种吐槽,而对于缉事厂的人来说,说我们老大……这绝对有大事啊!所以但凡听到的,都会报上来。 炎柏葳和唐时锦都会看,是私下骂她的,或者出言糊涂的,虽然不至于特意去报复,但也肯定会记住,碰上了就压一压,这都有基本操作。 但不管怎么说,唐时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把“白手起家”版给讲完了,然后就暂停了一下,桃成蹊自已回去整理,张居正和温世泽、曾独秀和元阆仙几个,还把他们写的心得也送了过去。 而路知遥属于她迷弟,他对于商业理念的理解,未必很透彻,却……咋说呢,存在他脑子里的有视频记忆,唐时锦叫他试讲了一下,他习惯性的模仿她的抑扬顿挫,整个捋下来,唐时锦还挺满意的,有一个很优秀的传达者了。 目前来说,暂时先弄这一版就可以,因为本身商学院教的也有启蒙课程,更深的以后再说。 所以做到这一步之后,唐时锦就暂时放下,然后才开始整理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她莫名其妙的梦回现代,虽然一仓库的东西都没能带回来,但有却拼小命死记硬背了很多东西,她怕时间长了忘了,早就写好了放在了空间里头。 例如土法炼铁、炼钢、土农药,土水泥,土化肥什么的。 她在考虑要怎么做,钢、铁肯定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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