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国王宫之中,三公主的皇叔敖烈站在内城王宫大殿外的高台上,看着龙家方向,露出忧愁来,轻语道:“三儿啊三儿,王宫内斗本也没什么,孰赢孰输无非就是死几个人,王位变换还是在敖家人手中,你不惜出卖自己让外姓之人卷入王宫争斗,可知龙家垂涎王位多年,这次你倒是给他们创造了机会,以龙老爷子的雄心壮志进王宫来恐怕就不是来救人而是来灭人,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难道你看不清吗?”
敖烈一心想要坐那万万人之上的人,也一直为之努力,如今他要想登上王位,恐怕也不会有人反对,多少文臣武将已经都倒戈在他的阵营下,一直没有对王位下手只不过是想名正言顺的登上去,都说帝王本无情,生在帝王家有情就是无命,敖烈却是个重情义之人,这几年来只是囚禁东海王上不让他出朝出宫主持朝政而已,却从未动过杀念,唯独对自己的侄女三公主产生无尽杀意,好好一盘棋硬是被她搅和成死局,落子动子都是死路一条。
帝王家事最使人烦,敖烈已经愁出几捋银丝,只需一个高手,便可把死局下成活棋,可自己到那找一个能比肩龙老爷子的强者,不说请人好处酬劳,就那些高手,喜好清修,想让他们出手难,难,难……
如今这步田地,只能抬头看一步走一步,走到哪算哪,只希望敖家千百年的帝王家业不要毁在自己手中,不然如何下去见敖家列祖列宗。
天神岛上天宫内,青玄天和酒老坐在一处高台上,两人各持一壶美酒手握喷香鸡腿,边吃边聊:“小子,如今敖家气运未尽,还有些年头,东海国暂时不会易主,龙家却是气运耗尽,已到垂死之地,只是强硬挣扎,你想要得到东海势力支持,东海国王室不能少,与郭家,天宫比起来东海王室或许有些偏弱,细小的蚊子大腿也是肉,不要以势力弱小而不取。”
“如今九州江湖老夫实在看不透,近些年隐世强者渐渐浮出水面,后辈之秀更是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有些名堂的却少,佛宗一个背桃木剑不伦不类的小和尚有先天成佛之姿,这番入世若是寻得感悟,必能立地成佛,北夷夷陵生调教一小子,虽未入世却有大资质,将来成就不会太差,吴家剑冢中剑走偏锋的小子也算一个人才,只可惜拔苗助长必会适得其反,未成长起来就已经枯萎,道教武当出个小天才,接受上代掌门神品实力灌顶,三年后武当必出一个极品之上的强者,还有许多隐世宗门,高人弟子未入世,到时候群相辉映,乱世也就到了。
自古乱世出英雄,小子,是要做英雄,还是要做枭雄或者是狗熊全凭你一念之差。”
青玄天感慨万千,道:“下山时,师父便对我说,江湖因我而乱必要我去平定,乱世英雄我做定了。酒老和师父,赤松子这些前辈都已经算是仙人,掐指一算便知天下事一二。”
酒老喝一口酒,道:“神仙吗?恐怕你师父才是真神仙,他的来历,实力本就是个谜团,恐怕世间真能敌他的一巴掌都能数过来。”
青玄天好奇的问道:“那以酒老的实力与师父对上胜负有几分?”酒老突然大笑道:“若是死战,三七分,只求胜败毫无胜率。”
有些不信的青玄天道:“师父真那么强?”酒老闭口不在谈逍遥子的事,倒又说道另一个人,也不说名姓称号,只道:“前些年,在蜀中遇到一个无名剑客,与他对了一剑,落败而归,才知人在人天外天的道理。”
“什么?”青玄天惊讶出声,酒老却是不以为意的道:“天下间谁人也做不得第一,强人自有强人磨,若是这点道理都不懂,在江湖中恐怕寸步难移了,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酒老心中思量起青玄天,据自己了解,他的来历也是一个谜,所谓死去的父母也是子虚乌有,自己好生打探一番,却不敢深深打探,越接近真像就能感觉到一股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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