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幸运,遇到赤目大发慈悲心。
以往手段毒辣的赤目这一次居然出奇的没有审问,他只是眼神淡淡的看着被天剑宗弟子抓在一起的刀宗弟子。
“刀宗?”
赤目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那些个刀宗的弟子脸色大变,心中更是大惊,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刀宗。
这可有些不妥,若是让赤目知道是刀宗所为,那将影响以后计划。
只要没人说,那赤目无凭无据,空口无凭,也没办法证明他们遇到的是刀宗的人。
要想别人不说,那就只有杀!
暗中,隐藏着一个人,只不过谁也没有发现。
他的隐藏手段算起来实在是太高明了。他就在楼楼船上,赤目和同来的极品高手居然都没有发现。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暗中那人的实力要比赤目两人还强。
那会是什么样的强者?
刀宗被抓的弟子,已经成为一具具尸体,谁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手,只知道他们都死了。
死的刀宗弟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胸口位置,有一颗细小飞针,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赤目从其中一具尸体上拔出一颗飞针。
飞针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寻常百姓人家缝补衣物用的针,要说最为特别的就是飞针上有毒,见血封喉的毒药。
四周的天剑宗弟子慌乱的四处张望,唯独赤目没有动,笑着道:“好个杀人灭口,现在死无对证,就算知道出手的人是谁,没有证据,又能如何?”
以他一个长老的能力,难不成还能驳得过刀宗的朗朗重口。
至于天剑宗,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去触霉头,惹刀宗的不高兴。
这就是大势力之间高层的博弈,没有到一定地位的人,根本都看不懂其中的奥妙。
“收拾收拾,继续前进!”
赤目发话了!
逃遁走的中年刀客,他们不可能去追;一来是追不上,二来是追上去可就误了时辰,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两海里外,同样有一艘楼船漂泊,楼船没有挂帆,也没有打旗号,谁也不知道是哪个商号或者大势力的船。
阳光下,棕色的桐漆油光发亮。
楼船没有天剑宗那一艘押送聘礼的高大,豪华,只有两层,与普通的楼船没有什么两样。
刚刚出手对付天剑宗的中年刀客跪在船头甲板上,一个五十来岁的半老刀客眼睛看着远处,语气淡然的说道:“还在郁闷为何招你回来?”
中年刀客急忙答道:“没有!”
他语气中的憋屈很容易听出来,半老刀客叹一口气,说道:“有人已经看出你们的身份,继续下去战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这一艘船是押送聘礼的吗?”
中年刀客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
半老刀客摇头,眼神深邃的望着他,笑道:“这是一个饵,无情剑抛出的饵,就是为了看看能掉到什么样的鱼。
咬饵的鱼很多,有大鱼也有小鱼,还有小虾米也想碰碰运气。
起初,我的看法也和你一样,直到刚刚,才明白,这是无情剑在钓鱼。
智者千虑都必有一失,更何况是我呢!
知道是无情剑抛的饵,我也就不会力求宗主劫船了,只因我的几句话,就害死很多刀宗兄弟,心难耐啊……”
有的还是死在他的手上,为了宗门,他不得不出手去杀人灭口。
那真的不是他想的,可他没有办法,不这样做。
他的无奈没人知道,更没有人会去体会。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高处不胜寒!
站得越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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