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天心中满是疑惑,却没问这小屁孩的父亲是谁,别看这小屁孩小,可精明着呢,你若真去问她家大人的事,保不准她心底起疑,到时候哭闹倒是小事,还能应对,就怕这小屁孩偷偷溜走。
到时候能不能找到都是个问题,要是被昨夜的黑衣人找到她,那可就祸福难料了。
鬼知道昨夜的几个黑衣人是不是她家里人,又或者是想拿她去威胁她家里人。
险恶江湖,人心不古,谁又能说个准呢。
看到小屁孩那副模样,真是把青玄天和青禅子当做奴才了。
给一个三四岁的小屁孩做奴才,被她呼来唤去,那青玄天可不愿意做。
再说,服侍别人都可以,就不能服侍这小屁孩。
青玄天也是故意想整弄一下这个小屁孩,刚刚稚嫩一句“宰了喂狗”,可还在青玄天心中回荡呢。
思来想去,得想个法子治治她。
青玄天只差着没双手杵下巴去想,脑子可是个好东西,光想大事时候灵光可不行,小事也得灵光。
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便对坐在床上等人服侍的小屁孩说道:“你刀伯伯可说了,出来外面就是行走江湖的人,一切都得自己理会,一切都得自己动手,我们呢,只管你的安全,吃喝拉撒我们可不管。”
一听是她刀伯伯说的,她真的就自己起来穿衣服,自己去找水洗漱。
她的刀伯伯也闷管用。
那小屁孩哪是自己洗漱的料,让她找水洗脸她去找大水缸,让她洗脸她居然跳进装满水的大水缸里,活脱脱的成个小落汤鸡,不但把脸洗了,还把澡也洗了。
被她弄坏的那缸水可也让青玄天贴了不少的银两。
虽说,海上到处都是水,真能舀起来就喝的水却没有,都钻井喝地下水。
有的地儿,地下水少,人又多,水还比酒贵呢。
比如就刚刚那一缸水,换做酒也就二三十两银子,那黑心老板居然要了青玄天五十两的银子,要不是昨夜打劫来三万两银子,今日还不得手揣兜里,憋红脸拿不出半两银子来。
回到房间内,青玄天悄无声息的给青禅子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出去找点吃的东西,再去买一套她穿的衣服。”
青禅子心思通明,自然是明白青玄天要他看好那个小屁孩,别让她偷溜出去。
青玄天出去一会,就回来了,把新买的衣服扔给床上坐着的小屁孩,道:“把这衣服穿上,就你现在这幅模样,太惹人注目了。”
小屁孩点点头,说道:“你这想法甚好!”
青玄天左看右看,怎么都觉得这小屁孩不是个小孩,反而像是一个处世已深的老滑头。
两人都出去外面等着她换衣服,不一会,小屁孩就把衣服换出来了。
青玄天看着她说道:“行走江湖中,都不能用真名示人,以后,我就叫你小刀,如何?”
小屁孩点点头,若有所思一会,才道:“本是刀伯伯才能叫我小刀,今日,就允许你们两个也叫我小刀。”
小刀说完,又对青禅子说道:“你怎么没有头发?难道是被人给拔了?”
青禅子憋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还好有青玄天在旁边,便道:“他那头发是行走江湖的时候,不小心招惹到厉害的人,被人给拔了的,你以后也要记住,别惹麻烦,外面江湖可不像家里那般,别人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小屁孩就对你仁慈,知不知道?”
小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不乐意的说道:“就你话多,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不知道江湖险恶四个字?”
青玄天真是想把小刀提起来,好好看看,她是不是三岁的小孩,怎么说话一点也不想小孩,有时候说一句话,说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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