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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燕子没有往下说，有些事本就不用说的太明白，只要听的人能听明白就行。</p>

    老妇人说道：“你放心，有奶奶在，什么事都能给你担着！”</p>

    小燕子说道：“我也知道，有奶奶在，什么事都不用怕。”</p>

    “可我怕他……”</p>

    “他会……”</p>

    小燕子结结巴巴没有说出来，老妇人却已问出来。</p>

    “你怕他会怎么样？”</p>

    小燕子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我怕他会嫌弃我是一只凤凰。”</p>

    老妇人冷笑道：“卑贱的人类有什么资格嫌弃高贵的凤凰！”</p>

    小燕子看着老妇人，好久之后才说道：“奶奶，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能告诉我吗？”</p>

    同样的问题，她已问过十二个长老，可十二个长老的回答都如出一辙。</p>

    不知道，就是他们的回答。</p>

    小燕子知道他们的能耐，世间少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他们说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想告诉她。</p>

    老妇人叹息一声说道：“你真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p>

    “不后悔？”</p>

    小燕子说道：“不后悔。”</p>

    老妇人长叹一声说道：“他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他的老婆还不少。”</p>

    “有鬼族，妖族，仙族，人族……”</p>

    小燕子问道：“她们很美吗？”</p>

    老妇人说道：“她们的姿容不如你万分之一。”</p>

    小燕子问道：“她们很厉害吗？”</p>

    老妇人说道：“她们的实力简直弱到无话可说。”</p>

    小燕子忽然笑了。</p>

    她笑着说道：“她们既不美，又没有实力，怎可能是我的对手。”</p>

    老妇人说道：“你本来就不用担心她们，你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p>

    小燕子问道：“为什么？”</p>

    老妇人说道：“只因她们马上都是死人。”</p>

    小燕子得脸色变了变，说道：“奶奶，难道你……”</p>

    老妇人说道：“你若想今生他只对你一人好，那她们就必须死，非死不可。”</p>

    小燕子摇头说道：“可是我不想要她们死。”</p>

    老妇人说道：“就算你不想她们死，也已来不及阻止了。”</p>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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