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显然格外的修长。</p>

    “那天大雨，见过你之后，红鸾就生病了，一直高烧不退，反反复复，加上她不肯配合治疗，几次差点抢救不过来，不得已通知了红鸾的妈妈，但是——”黄艳魅站在东方青鱼身后，声音压着怒气，“红鸾虽然骗了你，但是她和常成尚是清白的，那天晚上是因为店里的事情，吃饭的时候我也在，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店里，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误会红鸾了。你太狠心了！”</p>

    东方青鱼的思绪不由得又回到了哪天晚上，程红鸾上了豪车绝尘而去的画面定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p>

    “我很了解红鸾，绝对不是三心二意的女子，所以她选择了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如果红鸾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黄艳魅咬牙切齿。</p>

    “阿姨，我来吧！”东方青鱼身体一颤，走进了病房。 </p>

    程母抬起发红的眼睛看了东方青鱼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却看见黄艳魅在向她打手势，示意一切交给东方青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她相信黄艳魅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p>

    等程母走出病房，黄艳魅关上了房门，留下东方青鱼和程红鸾两人在里面。</p>

    白粥已经有些偏凉了，东方青鱼在保温瓶中又加了一勺子，坐在床头。</p>

    “张嘴！”</p>

    东方青鱼出声的第一句话，程红鸾就知道东方青鱼到了，一双因为清瘦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直直听着他，听见‘张嘴’两个字，再也忍不住，泪水哗哗留下来。仿佛被抛弃了的孩子突然见到父母，又是委屈又是心伤。</p>

    东方青鱼把勺子放回碗中，拿了纸巾把她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但是越擦越多，最后终于不耐烦。</p>

    “不要哭了！”</p>

    程红鸾一惊，泪水奇迹般停下来了。</p>

    “张嘴！”东方青鱼重新端起白粥。程红鸾不敢不听话，张开了嘴巴。</p>

    白瓷碗的碗壁很厚，看似一碗平，其实也没几勺子，一碗喂完，东方青鱼又舀了一碗，两人都很安静，一个静静的喂，一个静静的吃。不同的是东方青鱼注意力在动作上，程红鸾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东方青鱼脸上，一刻都没有移开。</p>

    “吃不下了。”第三碗吃完，程红鸾吃饱了。</p>

    “嗯！”东方青鱼习惯性看了看她的肚子，肚子被被子盖着了，看不着。这是两人的习惯，之前吃饭，每次程红鸾说吃饱了，他都要看看她的肚子，看鼓起来没有。有时候还用手摸一下，程红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从不点破。</p>

    “不要走！”东方青鱼刚站起来，程红鸾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p>

    “我去洗碗。”东方青鱼道。</p>

    “不要！”程红鸾固执地看着他，不肯松手。</p>

    “我不走。”东方青鱼不敢用力，稍微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好又坐下来，把空碗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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