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长的还不错,应该可以挑个好人家,多要一点礼金呢!”
听着李雨桐说出的这番话,沐正峰也终于明白,她为何想家却不愿回。做为家里唯一的小辈,孝敬父母长辈按理说也是应该的。但这对老人,似乎不怎么会来事。
相比之下,李雨桐的母亲,却是一位真正坚持的女性。换做其它当了寡妇的女人,拉扯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还有两个经常患病的老人,这日子有多难熬呢?
直到李雨桐上大学,她还经常做兼职,把赚来的钱寄给母亲做家用。反观两个老人,似乎坐享其成。而这两年,李雨桐寄回家的钱多了,两个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说到底,他们应该也知道,这个家现在不是儿媳在扛,而是孙女再扛。真要把孙女逼急了,谁给他们养老送终呢?而他们,也舍不得让儿媳离开。
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担心儿媳离开之后,李雨桐也不会再管他们了。说到底,两位老人也是被旧观念影响的那代人,重男轻女的思想,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这趟去你家,我觉得还是替她们找个保姆吧!那怕你不在意两个老人,也要体谅一下你母亲。不是吗?”
“嗯,我听你的!”
换做别人说这话,李雨桐肯定不会搭理。但沐正峰开了这个口,她也不会反驳什么。说到底,两位老人的病,其实也是很常见的富贵病,偏偏他们家境又贫寒。
对李雨桐而言,她真正心疼的,或许还是这辈子都没怎么享过福的母亲吧!
抵达州城管辖的建昌县,按照李雨桐的引领,沐正峰很快来到一个老旧的居民小区。找地方停好车后,小区不少居民都觉得有些好奇。
看到从车上走下的李雨桐,不少老人都意外道:“这不是李家的雨桐吗?”
“这男人是谁?她男朋友吗?就她家三个病号,这男人看了会不会吓跑啊?”
对小区的居民而言,李雨桐家里的情况,她们自然再清楚不过。李雨桐是大学生,长的肤白貌美自不用说。可知道她家情况的人,都不敢上门提亲。
原因很简单,很多人都清楚,成为李家的孙女婿,要背负多大的生活压力。一家三病号,每年光花在买药上的钱,就足够令一些家境不好的人望而怯步了。
听着这些人的窃窃私语,沐正峰也笑着道:“看来你在小区,知名度很高啊!”
“这是粮站早年的自建小区,居住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早年粮站退休的老人。要不是我爷爷奶奶,每月还能领到退休金跟医疗费可以报销,我家早破败了。”
得利于国家的退休福利政策,李雨桐这样的家庭,才能坚持到现在。可对建昌这样的小县城而言,有时公职人员工资都无法按照发放,何况退休金呢?
只是生活再难,她们好歹还有栖身之所,那怕粮站分的房子面积不大,至少能容纳这样一个四口之家。在李雨桐引领下,沐正峰很快上了楼。
虽然是楼房,但看年代建的时间也不短。等李雨桐敲开房门,看到开门的妇女半头白发,沐正峰真的很意外。而这个女人,便是李雨桐的母亲。
刚过五十的女人,换做在城里的话,应该还是显得丰韵犹存。但此刻映入眼眶的李雨桐母亲,无疑显得饱受沧桑。由此可见,这女人撑起这个家,有多辛苦!
“小桐,你怎么回来了?这位是?”
“妈,这是我老板。老板,这是我妈!”
“阿姨,你好!”
问好之后,李雨桐母亲还是很客气,把沐正峰领进家门。对于女儿在省城,找到一份薪水不错的工作,她其实也很高兴,也听过女儿说老板对她很好。
只是她隐约看的出,女儿有很大的变化。但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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