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兄弟有过一面之缘。”公羊观图如实答道,“小兄弟的炼丹造诣极为高明,畅谈之下,令我受益匪浅。”
“哦?阁下年纪轻轻,竟然也通晓炼丹之道?”
廖启灵从未在公羊观图口中听到过这般高的评价,震惊之余,脸色也不觉缓和了几分,“我‘丹阁’的大门始终对天下炼丹师敞开,阁下若是想来观礼,尽管走正门便是,何需要破壁而入?又为何要如此对待谢长老他们?”
“观礼?观什么礼?”钟文大摇其头,伸手指了指小明背上的珠玛,“这三个家伙带人打上门来欺负我妹妹,小爷我是来报仇的!”
到底是谁欺负谁?
廖启灵看了看骑
在小明背上,神采奕奕的珠玛,又瞅了瞅趴在地上大哭大嚷c狼狈不堪的三名长老,嘴角微微抽搐,登时生出一股荒唐的感觉。
“小兄弟,他们三个为何要找你妹妹麻烦?”公羊观图看见钟文,便觉十分亲切,忍不住跑到他身旁,好奇地问道。
“公羊前辈,那一日这三个家伙偷听了咱们的交易,便想要抢夺晚辈手中的丹方。”钟文凑近他耳旁,低声说道,“晚辈不肯,这三人怀恨在心,便纠集了几个高手,打算掳走我妹妹,以此来相要挟。”
“岂有此理!”公羊观图闻言,勃然大怒,指着谢顶的鼻子痛骂道,“你们身为‘丹阁’长老,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做出这等下作之事,简直令宗门蒙羞!”
“公羊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张落发情知不妙,把心一横,倒打一耙道,“分明是你勾结外人,将本门的‘千机丹’丹方泄露给了这小子,我等前去追索,这才遭了他暗算!”
“正是,我等三人千辛万苦,耗时数年研究出来的丹方,却被你偷取送人。”谢顶眼睛一亮,连声附和道,“阁主,这公羊老儿吃里扒外,大大损害了咱们‘丹阁’的利益,须得重重责罚才是!”
听见“千机丹”三个字,观礼席上的丁老怪猛地睁开双眸,眼中射出夺目精光。
“你c你无耻!”公羊观图没料到会遭反诬,右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张落发的鼻子,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敢做不敢认么?”
李无毛冷笑一声道,“别人只道你公羊观图是个炼丹大师,恐怕没多少人看穿你那身伪装之下,竟是个见利忘义,背叛宗门的小人罢!”
“就你们那点炼丹水平,也值得我偷?”公羊观图总算缓过气来,愤而反怼道,“你们懂个屁的‘千机丹’!”
“是么?”谢顶眼珠滴溜溜地直转,忽然义正辞严道,“咱们炼制的‘千机丹’,好歹凝丹成功了,你呢?”
“我c我已经明白了炼制之法,正在搜集药材”公羊观图是个耿直性子,不知变通,被他一问,便如实答道。
“那便是还未成丹咯?”谢顶强行打断了他的话语,接着质问道,“我再问你,这小子可有‘千机丹’的丹方?”
“有,可那是他”
公羊观图老实地点了点头,正要出言解释,却再次被谢顶粗暴打断:“你自己都还未炼成,他却已经有了丹方,还说不是偷咱们的?”
“你们炼制的丹药根本就提升不了多少修为,算不得真正的‘千机丹’!”公羊观图并未发觉自己已然落入圈套之中,兀自红着脖子辩解道。
“咱们炼制的丹药,好歹还能增强修为。”谢顶阴侧侧地说道,“你若是有更好的‘千机丹’,不妨拿出来瞧瞧啊?”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连廖启灵都有些按捺不住情绪了。
七大圣地对于能够提升修为的丹药丹方把控极为严格,因而世俗世界的炼丹师无论水平如何,都无法炼制出该类丹药。
而谢顶三人却宣称成功炼制出了“千机丹”,若是他们所言非虚,那么作为世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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