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些人的穿衣打扮,说话口音并非像是图塔国的人,可即便这样,夏侯淳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他冷峻着脸,站在城楼之上,俯视着下面的那些流民,颇为严肃的质问:“你们口口声声说京城已经不太平,周围的几座城池沦陷,为何我们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封锁了消息不成?还是说,你们是图塔国派来的奸细。”
这是要求流民自证清白,所有人都犯起了难。
之后,一名白衣女子从人群中站出来,一脸无所畏惧的望向城楼上的夏侯淳,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认得你,你是三皇子!”
听白衣女子这般讲,所有的流年仿佛看到了一份希望般,纷纷跪在地上,祈求着夏侯淳的收留。
唯有那名白衣女子始终站着,脸上挂着一份笑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侯淳的身上。
聂雨彤满是疑惑的打量着白衣女子看了眼后,主动向身边的夏侯淳询问道:“你认识那名女子?”
被聂雨彤这般询问,夏侯淳仔细盯着城楼下的白衣女子看了眼,确定的说道:“不认识。”
望着那跪成一片的流民,夏侯淳皱了皱眉,拿不定主意的向聂雨彤询问道:“现在要怎么做?总不能让这些流民一直跪着。”
终于切入正题,聂雨彤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下面的场景,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语重心长的对夏侯淳说道:“自然是不能够让他们继续跪着了,万一他们真的是逃难至此的流民,我们的置之不理,只会让他们寒了心,彻底的失去活下去的希望,但……”
知道聂雨彤心中的顾虑,夏侯淳此刻一脸的凝重,将心中的想法坦诚的说出,寻求着聂雨彤的意见。
“你看这样如何?先打开城门,放这些流民进来,将城西空出来,专门用来收留这些难民,之后派官兵日夜镇守,直到确定他们的身份无疑之后,在做另外的安置。”
这是夏侯淳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方法了。
在聂雨彤看来,这方法听起来不错,但实则却是有些冒险。
聂雨彤俯视着望向城楼下的这些流民,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认同了他的说法。
“好,一切按照你所说的做。”
就这样,城门大开,那些流民纷纷涌了进来。
夏侯淳吩咐着士兵,将他们转移到城西进行安置,并给他们送来了一些粮食和御寒衣物。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颠沛流离,这些人中许多是拖着病怏怏的身体逃难至此。
聂雨彤得知情况后,便率领着军营中的军医,一同来为这些百姓治病。
“多谢姑娘的药。”聂雨彤为那名白衣女子处理完脚上的伤口后,获得了那名女子的一声道谢。
本身便对她充满好奇的聂雨彤,情不自禁的逗留了下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看了一眼,试探性的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瞧你这一身打扮,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衣服呢,脏是脏了点,但还是能够看出来衣服的材质可是上等丝绸做的。”
面对聂雨彤的询问,白衣女子唇角勾笑,坦诚的说道:“姑娘好眼力,家父在京城经商,虽算不上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却也是不缺银子的,只是京城混乱,父亲、母亲为了掩护我逃走被害,我这才沦落至此,对了,我叫白筱月,不知道姑娘芳名?”
“聂雨彤!刚刚在为你疗伤的时候,我发现你手上有长年累月留下来的老茧,想必姑娘是习武之人?”
此时,聂雨彤对白筱月的身份产生了些许的怀疑。
而这些呢,白筱月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微笑着与聂雨彤四目相对,眼神并无任何的凌乱,斩钉截铁的做出解释:“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所以在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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