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子安虽然有感安景的礼遇贤才,可是自己终归是齐国之人,“多谢殿下厚爱,子安愿引为殿下知交,只是子安终归为齐国之人,自当为齐国效力。”
安景倒是内心慨叹道,真的是可惜了,不过安景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不过若是与此有才德之人结识,到也是一件幸事了。“真是可叹可惜啊,我们安洛国的大门始终为你打开。只要你愿意来,我安洛国自当以国士之礼待之。”虽然王子安拒绝了,安景仍然以恭谨的礼节都认真的对待到。
这倒是让旁边一众稷下学宫的学子都为安景这样子的行为表示赞叹,暗暗地希望若是自己得了这安洛国大皇女的青睐该有多好,有如此重才惜才的主公,想必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为人臣子,自当不惜发挥自身余热,照国家万古长空。
而儒家的李之焕倒是开口道,“但凡是战争,都会劳民伤财,若是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教化世人,方是上上之策。施行仁政,仁者爱人,方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强昌盛。”
一众儒生们也是认为要重教化,轻刑法。不断有人为着李之焕叫好,而唐礼瓒的观点更是如是,她提出了一系列维护到当今贵族的礼法制度,倒是得到了许多上层社会人的支持,他们最想要的就是能够维系他们一成不变的阶级等级制度。
安景看了看儒家的两位学子,她们的观点不是有问题,在这个时代提出施行仁政已然是极为不错的观点,只是在乱世之中还维护那就一套的礼法,势必只能让王室不断地衰微。可是若是改革,那改革之人必定第一个就犯了众怒。若是没有足够的权威,那此人就会成为改革之中死的最早的一人。
“若单单用礼教,你看这各国可用的都是礼乐之制,教化世人,可为何各国却仍然如此,没有半点儿变化,还日渐衰微呢。”旁边的西戎国的人提出了质疑。
“对于礼制的实施不同,当以民贵君轻,坚持以民为本的思想实施礼制教化,才能实现礼制儒教的里,若只是为了实施礼教,而实施礼教,却不知礼教的内核,那么礼崩乐坏也是一件常事。”李之焕说道。
紧接着李之焕补充道,?“当今世上,谁都能说礼教,唯独你西戎国人,又何来礼教之言,你们向来是以杀人取乐,又遑论礼教。”
安景诧然听到,这李之焕倒是还真敢说,还真不怕自己被那西戎国的卫兵给弄死了。旁边的一众人哄堂大笑,一个个指指点点的看着那个西戎国的人。
那西戎国的人倒是羞红了脸,倒是一下子跑出了西戎国。
而旁边却又有人来挑衅道,“齐国可是当今大国,如今也是遵循儒学之道,如今也有数百年了,只是如今看来,倒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只能守着这百余年的基业,这又是为何?”这是秦国之人,秦国与齐国不同,秦国的崛起多半是靠着法家的变革,而齐国却一直是儒家的代表人。秦国之人倒是胆子大,直接挑衅了齐国,当今敢与齐国争光辉的也就是只有秦国了。
安景倒是站在一旁,想看这李之焕倒是如何作答,“齐国自然是以儒家为圣,也正因为以儒家为计,才使得我齐国上下安贫乐道,礼乐乡和,才使得我齐国上下秩序井然,国富民强。至于你所说的所谓守成,千年树木,百年树人,儒家学说自然不可能如兵家一般穷兵黩武,可也正因为如此,儒学的根基才更为扎实,稳固,正如我齐国,泱泱大国,成就齐国大儒天下。”
李之焕的声音响彻整个稷下学宫之中,安景不由得激赏地看了李之焕一眼,毕竟这种时候,生为儒生学子的她不能让儒家学说不行,还要维护齐国的颜面,若是齐国的名声因她而坠,估计天下都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只是安景却也知道,这儒家的学说,若是一统天下之后,倒是治国稳定,富国强兵的良策,轻徭薄赋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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