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捉我……和你?”叶雨潇瞅了瞅丁孟泽还裹着纱布的“猪蹄儿”,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你也配?”
丁孟泽嘴角一抖,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抖嘴角的动作,咋这么眼熟呢?叶雨潇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时没想起来。
见叶雨潇没回嘴,耿氏气焰愈盛,双手把裙子一提,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小纂马上挺身而出,把叶雨潇护到了后面。
叶雨潇从后拍拍小纂的肩,示意她让开:“没事儿,我要是连这场面都怕,以后不用出来混了。”
小纂想想也是,从柜子里翻了一瓶迷药出来,塞到了叶雨潇手里:“夫人,她要是撒泼,您就泼她,再用手术刀给她把脸划花了。”
叶雨潇看看迷药,哑然失笑。
耿氏气道:“你偷我男人,我还没划花你的脸,你倒要划我?!”
叶雨潇上下瞅了她两眼:“你男人?谁啊?”
耿氏把丁孟泽一指:“你都偷上了,还问我是谁?装傻是不是装得太迟了点?”
叶雨潇指了指自己:“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你出身显赫,但那不是你偷人的理由!”耿氏哼了一声,“怎么,宁惠夫人就可以偷别家的男人了?”
耿氏句句不离“偷人”二字,但叶雨潇并未让她牵着思路走,更没有与她对骂:“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知道我前夫是谁了?”
她这会儿提前夫,是什么意思?耿氏稍稍愣了一下:“你和颍川侯成了两次亲,谁人不知?”
“那你可曾见过颍川侯?”叶雨潇又问。
耿氏犹豫了一下:“颍川侯出征归来时,我曾有幸目睹过他的风姿。”
“那你觉得,你家男人跟颍川侯相比,谁更俊?谁更风度翩翩?谁更有权有势?”
叶雨潇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耿氏没作声。
“我眼又不瞎!”叶雨潇把桌子啪地一拍,“我就算要偷人,也该找个跟颍川侯差不多的吧!”
耿氏冷笑两声:“那谁知道,说不准你就好我家男人这口。又或者,是因为你寂寞难耐,饥不择食了。”
丁孟泽见耿氏越说越难听,上前来拉她:“我是来找宁惠夫人治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耿氏挥手把他朝外一推,“你就是趁治手的机会,跟她勾搭上的吧?”
耿氏说完丁孟泽,又去骂叶雨潇:“那日你给我家大人治了手,我还感激你来着,谁知转眼就跟他有了首尾,可见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胡诌些什么!”丁孟泽低声怒吼,“我如今有求于宁惠夫人,你要是得罪了她,我跟你没完!”
“这还没抬进门,你就护上了?!你越护,我越是要得罪给你看!”
耿氏把袖子一撸,张牙舞爪地朝叶雨潇直扑而去。
小纂给的迷药,还真要派上用场了?叶雨潇耸耸肩,举起了瓶子。
然而还没等她把瓶塞拔开,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男人来,抬脚一踹,直中耿氏心窝。
耿氏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滚了好几滚。
“颍川侯?!”丁孟泽惊叫一声,忘了去扶耿氏。
叶雨潇侧头一看,还真是欧阳晟。
她此时的心慌,盖过了对耿氏和丁孟泽的厌恶,忙不迭送地压低了声音,催欧阳晟快走:“这里人多,你公然护着我,肯定会被传成你对我余情未了。皇上若是知道了,只怕会责罚你。”
“责罚就责罚吧。”欧阳晟怜她刚才受了委屈,此时的声音格外轻柔,“我对你,本来就余情未了。”
哎呀,知道他余情未了,但也不用这样明目张胆吧?叶雨潇埋怨地瞪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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