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吻顺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犹如星火燎原,把火一直烧到了心里去。
未经人事的男人,总是有些性急,很快便托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腿,打算直入正题。
“等一下!”叶雨潇突然大喊一声,抵住了他的胸膛。
“怎么了?”欧阳晟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耐着性子,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问她。
“你……你……”叶雨潇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在他的胸.前画圈圈,“你待会儿轻点。”
欧阳晟虽然从来没有跟别的女人肌肤相亲过,但时常听一些好哥们儿提起,女人在新婚之夜,总是会对丈夫说一句“小女子初经人事,还望夫君垂怜”。她倒好,直接来一句“你待会儿轻点”,真是让人还没干正事儿,就开始遐想翩翩的。
可是这样的她,直白中带着一点憨气,真是可爱啊……欧阳晟看着她红霞满天的脸,直觉得有一把火在某处熊熊燃烧。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头一吻,身子一沉。
尽管前奏充分十足,尽管叶雨潇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当那一刻来临,当他们之间的距离变成负数的时候,她还是疼得撕心裂肺,眼前发黑。
真是疼啊,怪不得曾经看过的一幅漫画,把女人的第一次形容成是火车撞山洞。如今自己亲身体会,才觉得那副漫画画得真是贴切。
欧阳晟在“百忙之中”留意到她面色发白,冷汗直冒,忙强迫自己停了下来:“这么疼?”
叶雨潇吸了一口气,却是反问他道:“你疼不疼?”
他?他当然不疼了。欧阳晟摇摇头。
“那你感觉如何?”叶雨潇又问。
感觉自然是好极了。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足以让人称之为快活似神仙。欧阳晟低头轻啄她的嘴唇,愉悦地笑了起来。
叶雨潇瞧着他这样子,心理极度不平衡:“凭什么你这么爽,我却疼得要命。”
欧阳晟犹豫了一下:“那我出来?”
“好啊!”叶雨潇赌着气道,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啥。
可是,欧阳晟不退反进,健硕的身躯起伏,又朝她压了过来。
“喂!”
“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呢?”
“你!”
“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我要是半途而废,要么显得我无能,要么显得我不够重视新婚妻子,你说对不对?”
……
这男人的歪理真是一套又一套,他就是靠着这本事,招抚了羌人十部,收复了前朝失地吗?叶雨潇忿忿地想着,但却明显地感觉到,他在刻意地放慢速度,动作也格外轻柔起来。
欧阳晟留意着她神情的变化,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你是大夫,你比我懂,要是不把这事儿一口气做完,对身体也不好,对吧?”
兴许是因为他不住地跟她讲话,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叶雨潇渐渐地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随着疼痛散去,奇妙的感觉随之而来,让她的脑子混沌一片,没有办法去接他的话了。
再到后来,她已无瑕思考任何问题,只听见她自己的口中在不断地发出不可抑止的声音。
而每一段声音,都在一层一层地点燃欧阳晟心头的火,让他愈战愈勇,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们在洞房里夫妻敦伦,天地人常,外面的小纂听着屋里的动静,却是吓坏了。她拿门槛当凳子,不住地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还一直朝屋内张望,虽然隔着一道门,什么也看不见。
另一名丫鬟小坠儿见她这样,忍不住地笑:“小纂姐姐,咱们夫人又不是头一次成亲,你紧张什么呀。”
小纂指了指那道门,压低了声音:“你听,你听那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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