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弟,还真是要斗个你死她活的地步。
桑墨也能理解,点了点头,坐到了他的面前,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比如,为何要找她?
“所以呢?”
“所以……”
卫秫将修长且白皙的大手放上了大腿之上,桑墨看到了他的动作,目光微微一闪点了点头,“我大概懂了。”
……
徐瑞推着轮椅,桑墨则是跟在卫秫的身边,踏着红毯,越过左右两旁的红灯笼,一步一步向着门外而去。
二人携带着王府的下人们,在王府门前候着,所幸八王府地处偏僻,再加上等的时间不久,这才没让别的官员,别的官员府上的下人瞧见。
等了好一会儿,一个黑衣身影从远处奔来,像个兔子一样一下出现在远处,在眨眼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百步之中,再眨眼,人已经落到了卫秫的面前,单膝跪下回禀着,“王爷,銮驾已达坊口。”
“嗯。”王府离坊口不远,想来应该是快到了。
卫秫点下头之后,这黑衣身影又像个兔子一样消失在了远方,估计是去监视卫恒的行踪去了。
桑墨站了一会儿之后,徐瑞便叫人搬来了一辆椅子让桑墨坐着,桑墨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一下在想着卫恒此来的其他的目的,一下又转过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卫秫眼睛眨也不眨的那一种。
她在盯着卫秫的时候,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了一抹诧异。
盯了还没一会儿,卫秫便已经发觉到了,他看着她挑了挑纤长的凤眉,语气倒不是像面对外人那边的冷漠,而是带着一丝戏谑之意,“怎么?本王就这么好看?”
“什么?”桑墨还在猜测着一件事,突然听到他这般说的,整个人都愣了愣。
反应过来之后,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嗤,王爷真是越来越自恋了。”
“既不是,为何一直盯着本王看?”他倒不是自恋,只是对于桑墨一直在盯着他看而有些好奇,好奇她在想着些什么。
“是在想,今儿个太阳是从西边出来,还是东边落下?”桑墨转开目光,远眺向远方,意味深长的像是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哦?”他挑了挑入鬓长眉。
桑墨不许不缓地说出了,一直在盯着他时所想着的问题,“王爷几时对圣上这般恭敬,既是叫人将王府布置得隆重华丽,又亲自到大门口来迎圣上。”
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向卫秫这等人往日在宴席上在朝廷之中,连跪都不屑跪他一下,今日竟然会让人把王府布置的那么好看,还铺上了地毯,那地毯桑墨亲自走过着,踏在上面基本无声,可见这地毯是有多么的柔软。
“啧啧,怪得厉害。”她忍不住又添了一声语气词。
他轻笑了一声,面对着桑墨带着好奇的注视,戏谑说道:“难道本王就不能做一次忠君之臣吗?”
她翻了个白眼,那真是见了鬼了。
“王爷几时这么喜欢开玩笑了?”
他要真是一个忠君之臣,恐怕她都没机会遇到他,因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要真是一个忠君之臣,此时想必已经是黄土之下的一具骷髅了。
“嗤。”卫秫噗嗤一笑。
他那俊美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好笑,精致且诱人的薄唇微微扬起,当张开张要说出他的目的的时候,那犹如兔子一般,远去的黑衣人又回来了。
蹦蹦跳跳的,这蹦的还挺高的,像个袋鼠。
“王爷,圣上銮驾已到。”黑衣人落到卫秫的面前禀报着,这突然出现,把桑墨等人吓了一跳,卫秫倒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在卫秫点下头的那一瞬间,黑衣人便以眨眼的速度消失了,谁知桑墨就听到坊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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