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有完全地从她的身体中脱离出来,流动的血水蔓延下,新生命的降生还在继续,滑动、挣扎,两个生命都在为这伟大的时刻努力,当母亲再次从血水中醒来,她第一看看到的是燃烧的炉火,再去焦急地寻找孩子,她的两条裸露的腿感受到孩子的存在,用锋利的指甲找到她与孩子的连接,掐断……然后她用双腿夹紧了些,不让孩子身上的热量散失。
深渊罡风可以让坚石腐化,可以让恶魔哀啼,强壮的兽人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深渊罡风,但绝不能时时都暴露在罡风之下。
这时母亲的整个身子都在承受着罡风的摧残,持续冲进来的罡风一次又一次地肆虐在母亲的后背上,承受着身子撕裂伤痛的母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保持着坐挺的姿势,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但她的内心还在清醒着。
终于,在她温热的怀中,一声响亮的啼哭冲破了一座大型城市的上空,这声啼哭在表扬着母亲的伟大创造,同时也在悲戚着母亲的永远合眼。
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啼哭声终于将附近的兽人召唤过来,于是这名豹族新生儿得救,可她的母亲还在保持着那个温暖他的姿势,再也不能动上一下……
孩子被一个光棍捡走,成为了喝百家奶的小登徒子,从一个人孩子变成了一百个人的孩子,在那名凶狠光棍的威胁下,那些挺着大胸脯的各族兽人都不得不结衣宽带,让孩子用尖锐的牙齿咬上一口饱满丰腴。
光棍看着孩子吸干一个个饱满的胸脯,后来也没紧着可那些穷苦的人家压榨,时不时还为孩子补充营养,找来一些血脉天赋强一些的母亲,让她们为孩子贡献富含营养的奶。
越来越雄壮的孩子生生的破了一百个女人的喂食记录,成为了真正吃百家奶的主。
光棍是附近有名的地头蛇,他想把孩子教成向他一样的男人,他手下的混混兽人都亲切地叫他老色棍,所以孩子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老色棍”。
很是自然的,摸了也吃了百家奶的孩子被大家嫉妒地命名为“小色棍”。
几年后,老色棍带着手下走街窜巷收取保护费的时候,小色棍自然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老色棍说:“野猪族兽人最是愚蠢贪婪,打一顿再收他们身上的钱。”
小色棍跟在老色棍后面说:“打一顿!”
老色棍说:“麋鹿兽人总是在哭穷,把他们的家全翻了,如果真穷就饶了他们,但搜出来一枚魔晶石,就把他们打一顿!”
小色棍说:“打一顿!”
老色棍说:“他妈的身上好痒,该去洗澡了。”
小色棍说:“吃枣了!”
老色棍有着自己的产业,他在大型城市之外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农场,里面都是为他干活的兽人妇女,为什么要招揽一些兽人妇女做活呢,已经丧失了男性功能的老色棍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他只是喜欢看着那些兽人妇女撅屁股挖着泥土里果实的姿势。
碰到兽人妇女下班返城,老色棍就笑眯眯地问:“把啥偷了放奶子里了?”
兽人妇女糯糯地放下了箩筐,说:“没啥!没啥!”
老色棍就挠屁股问:“真的?”
兽人妇女说:“真的!真的!”
老色棍指挥小色棍说:“棍儿,你去摸,看她夹了啥没有。”
小色棍开始去摸兽人妇女的箩筐,老色棍踢小孩的屁股说:“老子让你摸她!”
小色棍就跑过去摸,摸来摸去也没摸出啥来,所以他疑惑地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老色棍就踢他屁股说:“用力点摸!”
然后小色棍就摸出来一些农场盛产的吃食,看小色棍吃的开心,老色棍也咧嘴笑了,看着衣衫不整的兽人妇女,一挥手:“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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