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意识到,如果自己不使用混沌力量,绝对会在这个家伙的手上败得很惨,他已经用猫族幻术偷袭过一次巫王了,如果大巫师有心对付自己,他完全可以避过朱天的绝招。
想到了这层之后,朱天有了那么一刻的心软,他把自己的心软归咎于皮克对他的影响。“起来,”朱天对已然认罪的大巫师说道,“那些哺乳过你奶妈,你给了很好的处置,这是我饶恕你的唯一理由。”朱天看到了大巫师记忆中,那些奶妈的结局。
大巫师回忆起自己好好赡养起来的那些百岁老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让你起来,我不希望再说第二次……跟着我。”
朱天让大巫师跟在身后,遣散其他的巫师,向着西米米亚城之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朱天问他。
大巫师回答说道:“西瑟古,这是我进入到巫师之塔中,师父,也就是上一任大巫师为我起的,意为罡风降生。”
“罡风降生?”朱天冷笑说道,“冷血而理智,看来罡风将你的所有情感都给磨灭了。”
大巫师跟在朱天的身后,默默地低下了头颅。
朱天想到了热沙城的大巫师西伊,“你们起名会有什么说法吗?我觉得你和另外一名大巫师的名字很相似。”
大巫师答道:“‘西’在远古兽人语中意为‘巫力’,只有大巫师才有资格以‘西’来命名,如果我找到一名徒弟,也会赋予他新的名字。”
对于一些深渊中尝试或者兽人族中的隐晦辛密,朱天也不在乎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不懂就问,在与西瑟古的交谈中,朱天对兽人族的大型城市大致有了一个印象。
比小型城市和中型城市不同的是,人口逼进百万的大型城市要更为混乱,兽人的天性就是混乱,暴躁的兽人无处不在,他们流连于美酒和美女,这两样东西与暴力是共存的孪生兄弟,只要有兽人的地方,就会衍生出来极致的暴力。
兽人被打入深渊是有原因的,朱天还从大巫师西瑟古的口中知道,在大型城市之中,像是巫王这种不想屈从于天启者的势力还有很多!
一方面,他们并不相信已经将他们抛弃了一千年的的天启者降临深渊的事实,另一方面,就要说兽人墨守成规的心理了。
每一个兽人都有着自己的心理防线和内心世界,天启者的降临是突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和打破他们内心世界的一记重锤,天启者意味着变革,已经掌握了一定权势的兽人,例如巫王,他们会觉得天启者的存在会剥夺他们手中的权势。
所以矛盾就开始出现,越是强大的兽人的内心世界就越是丰富,陌生人极难走进他们的内心,即使是让他们产生了深刻怀疑的天启者。
而且在以实力为尊的兽人
世界,没有人会去遵从一个弱者的指令,从各种渠道听说那是一个还未成长起来的天启者之后,众多兽人强者内心的防线就又加固了一层,他们在享受着巨大贫富差距为自己带来的欢乐欲望的同时,还在祈祷着那并不是真正的天启者,这样他们奢靡而又荒淫的生活才能持续下去。
被金钱和女人腐化了身体和脑子的兽人几乎都这么想,只有傻巴巴的穷人才会想着变革,权势者认为稳定和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大巫师提及什么,朱天都是可以瞬间就想得通透,他生而知之,世界不一样,道理都是互通的,不管是深渊之上,深渊之下,星球之内,星球之外。
他可以瞬间明白大巫师西瑟古的话,大巫师西瑟古就不一定能理解朱天所说的话了。
比如朱天问他:
“兽人族中的血脉之力中有没有相互排斥的力量?”他问这个问题初衷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发现传承了猫族幻境技能之后,总感觉内心中积郁着一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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