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宣太医吗?”
“宣,快宣!”太后稳住之后,脸上难得浮现几丝急切,“难怪哀家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怕是伤厉害下不了床了,常乐啊,快宣太医过来,待会就随哀家去静王府。”
常乐瞧了眼全红了的元帕,心里也发怵,连忙跑出去宣太医。
太后两手各捏了一方元帕,左看看右看看,嘴抿得死死的。本来这元帕她也就走个过场,她知情婚前两个人已然行过周公之礼了,可如今瞧着两个带血的元帕,她的心开始乱了。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伤了谁?别是为了应付元帕交差,就新婚夜互攻了,清芷那丫头的初血肯定不在这两方元帕上,别是伤了景乔,导致大出血,然后这两个孩子怕她知道担心就伪造了一个元帕交差?
太后越想脑瓜子越晕眩起来。
御医很快来到长寿宫,太后将元帕收了,看向御医问道:“王御医,哀家问你,圆房如果太莽撞会流一大滩血吗?”
王御医闻言惊愕地站在原地,想起昨日静王大婚,不由地脸白了几分,沉思片刻道:“回太后,太莽撞的确会伤着些,但应该不至于流太多。”
太后一听这话,心里一紧,脑袋飞快地转着,想到什么突然蹭的一下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快随哀家去静王府。”
可千万别是怀了不自知,昨晚不知节制,导致她的小孙孙挂掉了。
“太后,太后,静王和静王妃来给您请安来了。”吴总管气喘吁吁进来,迎上正要出宫的太后急切地说道。
“来了?”太后一听这话,连忙挥手,“快让她们进来。”
江景乔和赵清芷进来时,瞧见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她们,不由地疑惑起来。
“儿臣携王妃拜见母后,母后千秋永驻。”江景乔和赵清芷屈了膝盖,刚要跪下,却被太后一把拦住,二人不明所以地呆愣在原地。
“母、母后,怎么了?”江景乔吓了一跳,又见自家母后绕着她和赵清芷转,不由地更加疑惑了。
太后在二人神情站定,缓缓抬起手,捏住赵清芷的脸腮。
赵清芷惊愕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眼睛眨了眨,前世可没有这个操作昂,这婚后一见面就捏脸是什么操作啊?
江景乔也愣住了,回过神后急道:“母后,您这是做什么啊,宫人们都看着呢,快松手。”
太后敛着眉头,疑惑道:“这肌肤光滑水嫩,白皙透亮,不像啊。”
“母后,像什么啊?”江景乔一头雾水。
赵清芷垂眸瞥了眼太后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这也就是江景乔的母亲,换了别人上来就捏她脸,她是要记仇的。
太后松了手,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也是精神的很,不像失血过多的样子。
“你们俩给哀家进来。”太后说着便往里走。
江景乔见自家母后这么严肃,心里一紧,看向旁边的常乐:“本王没做什么事惹母后生气?”
常乐闻言,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江景乔捏了捏鼻子,看向赵清芷,难得安慰道:“别担心,母后经常这样神叨叨的,待会进去你别说话,一切有本王在你身边呢。”
赵清芷一听这话,心里一暖,跟在江景乔身后进了长寿宫的内殿。
两个人一进去,便瞧见圆桌上的两方元帕,一切瞬间明白了,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
“哀家看你们两个各个精神的很,说罢,这两个元帕怎么回事,放到床上准备吓唬谁呢?”太后说着心里不对劲,拿起鸡毛掸子朝自己女儿身上就打了两下,“小兔崽子,当哀家身子骨好,拿这个吓我玩,迟早被你吓死,说,从实招来。”
“母后,儿臣没想吓你。”江景乔摸着被打的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