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盈还真是第一次遇上有人来找她,莫名其妙第一句话就是要“解释”的。
正好这时,成景拿着文件回来,想要找时盈这个董事长签字,于是看见昔日的老师,他诧异地愣了愣,还是主动上前问了声好。
可是对于这个“背叛”自己的学生,崔会长还没有完全释怀。
所以冷冷哼了一声,她看也没看成景一眼,只对时盈继续道:“时盈,你不用再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子了,小雪已经将事情全部告诉我了,你是不是为了离间我们桑家一家人,所以才设计让小雪来打碎花瓶,弄死雪菩提?”
“……”
什,什么?
时盈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她看着崔会长道:“时可雪和你说,我是故意弄死雪菩提,来栽赃嫁祸她的?”
“是啊,不然你为什么要将雪菩提放在玻璃箱里,还盖上黑布?”
崔会长有理有据,义正言辞道:“时盈,你这就是存心想让小雪看不见里面的东西,然后犯错!因为我自己的孙女我比谁都知道,她善良单纯,看见你被人为难还主动上前帮你,可是你呢,你利用她,诬陷她,让她现在被家人厌弃!我告诉你,只要有我一天在,你就别想破坏这个好不容易重聚的家庭,我一定会守护他们,和你斗争到底的!”
因为崔会长盼一家团圆,已经盼了整整十八年的时间。
所以她希望一家人和谐的心,比谁都要更加强烈!
但是什么叫斗争到底,合着时盈现在还成了反派不成?
于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她愧疚道:“崔会长,你这份想要保护家族所有成员的心,我真是非常的理解,我很愧疚自己竟然成了阻挠你们的幸福的元凶,但现在我幡然悔悟了,所以我不会再插手桑家的事情,甚至明天我就准备离开北国,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吗?”
“啊?”
崔会长没想到时盈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她就有些蒙圈了:“我,我不是让你离开北国,而且宇哲现在还在医院里,他需要你重新培育的雪菩提……”
时盈直接笑了:“哦,你说你们桑家需要我培育的雪菩提,可是你不是不想让我再碰桑家的人了吗?怎么,你们有坏事了我就要出手帮忙,你们一家安然无恙了我就得滚得远远地?”
“恕我直言,我是欠了你们吗?”
崔会长一边嫌弃她,一边又需要她,什么便宜都想要,这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而明显是自知理亏,崔会长蓦地一僵,此时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唐突。
于是她涨红了一张老脸,简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成景一直坐在一旁,因为崔会长毕竟是他曾经的老师,所以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他还是好心提醒道:“老师,时盈小姐不是那种会故意栽赃别人的人,而且这次雪菩提出问题,明显也不是时盈小姐的错,因为如果她真是希望用毁花的方式离间桑家和时可雪的感情的话,那在花死了之后,她完全没必要再花心思去种花,毕竟雪菩提有多难培育,我相信您一定是清楚的,所以,她大可将花弄死后置之不理,这样桑宇哲彻底没救了,桑家和时可雪的关系只会更恶劣,那不是更方便吗?”
如果崔会长还想说,时盈是故意毁花救花,只为了让桑家更感谢她的话。
那花三个亿拍下雪菩提的这份人情,已经足以让桑家非常感谢她了,时盈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自找麻烦。
所以,今天崔会长来势汹汹地要找时盈讨解释的做法,那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因为如此,时盈才连为自己解释都懒得做。
成景之所以开口帮忙,那也是他实在不忍心看着崔会长继续闹下去。
毕竟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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